西灵瑞点头如捣蒜笑的不能自已:“欢畅,靖王,噗……哈哈……笑死我了,哈哈……你的马,哈哈……”
思路翻飞之间,尚君墨一行人来到了半月山庄,西灵瑞恰好出门筹办去送风九幽,一看到新郎骑了个独眼龙的马,新娘则蒙了一块白布在头上,他就毫不客气的哈哈大笑了起来,感觉真是太风趣,太搞笑了,这晓得的是在结婚,不晓得的还觉得是在配冥婚,娶了个死尸当夫人呢。
动静不胫而走,一传十,十传百,百传千,不过一盏茶的工夫,风芊芊未婚先孕之事就传遍了大街冷巷,上至白叟下到孩童,每小我都晓得尚君墨戴了绿帽子,并且是特别特别大的一顶绿帽子。
跟着肩舆的媒婆听到四周群情纷繁,从速伸手在身上摸,本想找个喜帕甚么的先给风芊芊把脸蒙住,可谁知,在身上摸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喜帕,只找到一条红色的汗巾子。
西灵瑞强忍笑意,揉了揉有些疼的肚子说:“不是好笑,而是非常非常的好笑,哎,对了,你们昌隆的婚嫁之礼真的猎奇特啊,不但新郎骑着独眼马接亲,就连新娘子的盖头也与我西凉分歧,是纯红色的呢。”
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话,端坐在肩舆里的风芊芊又气又急,遵循风俗,这结婚的花轿是不能在半道上落地的,另有本来盖在她头上的红盖头,那必须是要与尚君墨拜鞠问,行过礼,洞房花烛夜前由新郎亲身挑开才行的,可现在花轿不但半途落了地,她的红盖头也被风吹走了,另有花轿的帘子,也不见了,这如何能让她不焦急上火呢。
站在半月山庄门口的东凉人亦是忍俊不由,不过他们并不敢似西灵瑞那般笑出声来,只看了一眼便齐齐低下头,神采憋的通红,肩膀不断的颤栗,忍的非常辛苦。
轿夫不等人,前面的步队一解缆他们就立即抬起肩舆跟了上去,因为轿帘方才被花平给扯了下来,端坐在花轿里的风芊芊也没有了盖头遮挡,围观的世人毫不粉饰的开端对其指指导点,评头论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