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言又仔细心细的将信看了两遍,深深的呼吸了两口气,重新坐回椅子上,想了想说:“你阐发的很对,白龙寺乃是昌隆的国寺,浅显百姓是不答应入庙上香的,可为甚么是昌隆?不该该是西岚吗?”
骆子书微微一笑,非常恭敬:“皇上顾忌微臣行动不便,但礼不成废!”
说话的同时,天子翻开了信封,拿出内里的纸,翻开,只见巴掌大小的纸张上只写了几个字:“离之久思,陌上花开,可归矣?月半,白龙寺。”
骆子书摇了点头说:“那晚夜色太黑,他又蒙了面,微臣没有看清楚,不过,依微臣推断,那人应当是来自昌隆国。”
“除非甚么?”骆子书见他说到这迟迟不语,不由问道。
沉吟半晌,骆子书道:“嫣娘娘既然出身西岚,那这封信会不会是个圈套,有人用心引皇上入局?”
许是太难受了,天子说到这停顿了一下,揉了揉心口持续道:“当时东凉和西岚看似友爱,但实在父皇早已集结重兵筹办攻打西岚,怕父皇分歧意这门婚事,朕便让人给嫣儿换了个身份,成了兵部尚书走失多年的女儿,以是,她当年以死相逼要分开昌隆,朕也没有指责前兵部侍郎,这么多年畴昔了,朕觉得她会归去西岚,没想到是在昌隆,怪不得找了这么些年一点动静也没有,本来,是朕错了。”
如果那夜不是已经歇下躺在床上,腿脚不便的他坐在轮椅上,定不会让人跑了。
“西岚?皇上让微臣找的人来自西岚?”这下轮到骆子书迷惑了,即使天子只说了是敬爱的女子,但骆子书晓得天子让他这些年一向找的是未央宫中的嫣娘娘,那是东凉国的忌讳,一个永久都不能被提起的忌讳。
天子最喜好骆子书这一点,他不管身居何位,不管为这东凉国立下多少汗马功绩,向来都不骄不躁不卑不亢,更不会以身份压人,他的表面像墨客,性子也像,温润温和如东风拂面般让人舒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