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人嘴上不讲,心却道:“死得好,有了枪,人多了,就壮势欺人,这回儿遇着硬的了,才尝得被欺的滋味,只恨那水怪不将那断腿的也杀了去。”一老者细声道:“这些人也太不知天高地厚,也不想想明天是啥日子,明显就是祭龙之日,却还胆敢在江上开枪,阻了龙舟行游,污了神灵,遭这么个了局,也不敷希奇。”
一人再等不急,跳下舟对轮胎抓去,却被张九幽先捉了脚,一扯沉了去,五爪抓紧他的脖子,倒立个身来,只让双腿暴露水面。那人被憋气,又痛得难受,双腿不断往上狂蹬,直至没了生息,双腿才直奔而死了。张九幽这才一爪将头颅拍碎,让无头尸浮在水面上,人们见了这残暴一幕,都尖叫出声来。
张九幽“嗖”的一声,将翻舟上那大腿中枪的秃顶拉下水,速率太快,世人都没瞧见是如何被拉下的,等那秃顶再浮起来时,一边头颅已不在了,明显已经死得不能再死。舟上的人从未遇这等凶恶事件,惊得早已将枪上的枪弹打光,只祷告着岸上的人早些放下绳索来救他们。
生这么一事,尼挪智不呆在江边了,急着将断腿秃顶送往病院。警察们问得了事儿的后果结果,一时也不做决策,只想引出水怪,看它个究竟,才好想体例弄掉它,毕竟是害人之物,饶之不得。
光儿们划不返来了,便都固执枪做足筹办,只听水下“砰”的一声响,一条舟被猛顶了一下,整条都被顶离了水面,有两名秃顶抓捉不牢落下水去。
老七只觉现在在水下多呆一刻,便多一分伤害,岸上还距着老远呢,何况这水都在转着圈,只怕游不到一半小命就被水怪拿了去了,当即又速手将舟边抓紧,鼓身便要爬上,直慌得舟上的人大惊。那老五骂道:“草你玛!想害死我们。”伸手便要将老七推开。
那老七在水下,双手被这厮抓住,爬也不可,去也不可,真恨不得伸嘴去将这厮给咬死,只假依他道:“行!那我便往岸上游,你快放我的手,不然来不及了。”老五听了,觉得是真,果然把他手放开。
两岸公众目睹这等高文,都吃惊不小,别说未曾见过,就大半辈子过来也没听哪江水会生这般凶恶一事,皆猜,如果水怪作使,定是庞大一条,虽身呆在岸,也揪起心儿来。
那老七被抓住双手,不得爬上,只道:“老五,我们了解一场,你却如许对我?”那老五不放手道:“对不住了老七,你还是另逃别处,不然我们大伙都得遭殃。”
老七却早做筹办,蓦地将老五腰杆抱住,惊得老五“啊”的一声惊呼,舟上五人见他俩一时不分不离了,情急之下,一人只飞一脚踢在老五屁股上。老五挨了这般一计,随老七一并“扑通”一声落入江中,老五回嘴只骂出一个“草”字,便被张九幽一手拖沉了去,几个撕抓之下,就把俩人崩溃而死。
在逃命之际,哪还顾得游是不游,只觉能活命,便统统不管了,垂垂往那舟游近,伸手便抓住了舟边上。舟上的人都明白,这小舟坐着六人已是极限了,再加一人,别说还飞行,只怕沉都还来不及,何况又是在这等命悬一线之际,自是不肯给那老七上来。再加上方才那条舟便是被一人抓紧才翻。
尧琪思小声道:“你另有没有火伴?”张九幽摆头道:“他们前天就走了,现在只剩我一个。”尧琪思点着脑袋道:“嗯,那你在这等我,我归去开车来接你。”张九幽点了点头。
俄然,那翻舟被拉沉下去,坐在上面的那光儿惊骇之极,急得呼噜呼噜朝另一舟游去,那舟上见了,怕他将水怪引来,一人只叫道:“老七,别往我们这儿游,快别往我们这儿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