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慕雪芙戳穿,景容也没有感到宽裕,反而透暴露委曲的神采,“也不知本王那里获咎了金露女人,竟让她如此恶感。只是她是你身边的人,本王也只能忍着。”
不知是香起了感化,还是景容真情透露,他走在慕雪芙身边坐下,执起她的手,吻了吻,又放在本身脸上,紧紧看住她,眼中的柔情如大地回春,暖意浓浓,“我也想做芙儿的知心人,不知芙儿愿不肯意?”
齿间吸了口冷气,慕雪芙一字一顿,轻声细语,没有一点起火之意,“是我前次奖惩紫夭太轻,以是你不觉得意吗?”
金露听到主子带着厉色的呼唤,内心一激灵,走到门口内心又打着退堂鼓,迟疑半晌,看了眼手里拿着香料的白伊,一咬牙,就排闼走了出来。
刹时,慕雪芙挑高了眉头,慵懒的声线中带着寒冽之气,“看来是妾身疏于管束,连个下人都敢逼迫到王爷身上。”扬起脸,冲着内里大声喝道:“金露,你给我出去。”
景容眼角悄悄上挑,看了眼熏炉上披发的缕缕氤氲,道:“这白伊倒是个知心的。”
景容抿嘴含笑,往床里挪了挪,靠近她,“本王从不感觉委曲。”停了停,眸光中有阴暗的蓝光闪过,长睫下覆上一层鸦色的暗影,稠密而纤长,“如果你心疼她,就让人停手吧,即便她是用心的,本王也不会和一个丫环相计算。”
景容出去就闻出屋子里的香味与之前分歧,遂问道:“这是甚么香,这么特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