瑜王妃坐在暖炕上,怀里抱着一只纯红色的猫,那猫通体乌黑,只要三个拳头那么大小,葡萄大的眼睛披发着鄙视众生的神情,真是有甚么样的主子就有甚么样的猫,这傲岸的神采倒和瑜王妃如出一辙。
“口是心非,女人都喜好说反话,你说讨厌,那意义就是喜好。”
谈到这个事,景容的脸突然起肃,如寒冰在面上蒙上一层,“这也是本王想不透的处所,如果说皇上是看到父王和安王府的面子上才给他这个特权,那这个恩情也实在是前所未有。”若说是皇子,还说的畴昔。而景宣算甚么,一个子侄,竟让皇上开了这个先例。
慕雪芙慎重其事的点了点头,复又低下头,害羞道:“固然我有操纵你之心,可那一刻,我是情愿的。”
“口是心非,本王晓得你很喜好的。”
“好芙儿・・・・・・”
“不要嘛,我很累了,你心疼心疼我。”
“是啊,父王归天时,皇爷爷茶饭不思,一夜之间就白了头。”
“哈哈,”景容郎朗一笑,“这可怪不了本王,谁让王妃倾国倾城,只如果个男人在你面前都会不端庄。”说着他扯开慕雪芙的衣服,声音逐次暗哑下去,“本王是普通男人,亦不能免俗。”
如被五雷轰顶普通,直击他的心脏,景容晃了晃神,寂然道:“不准胡思乱想。朝堂上向来讲究均衡之术,这或许是皇上为了节制朝局而下的一步棋哪。”
“本日皇上招我们入宫,就是为了看你是否还是处子对不对?”景容勾起慕雪芙的下巴,拧着眉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