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武帝情感冲动,几乎站不住,幸而皇后搀扶,他狰狞的脸微微泛着红光,似是因胸膛里灌满了炽热翻滚的岩浆,将他的脖子和脸都烧红,“你死了这条心吧,朕就是传猪传狗,也不会传给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。”
站在玉阶之上,面前就是如巨浪般澎湃的叛军,景寒的神采没有一丝窜改,只喝了一声,“众将听令!”
多寿看了一圈,回道:“明天宣王没有来。”
“救兵如何还没到?”玄武帝终是耐不住性子,沉着肝火问道。
那人拱手作揖,道:“宣王一家已经被节制,守在皇宫四门的禁卫军已经调离,由我们的人马取而代之。王爷,机会成熟,我们脱手吧。”
景宗昂首望之,眯了眯眼,大声道:“父皇,你老了,应当享享清福,而不是再持续把持朝政。儿臣虽鄙人,但孝心一片,愿与父皇分忧。只要父皇写下圣旨传位于儿臣,那么儿臣就包管不会伤害到任何人。要不然,请恕儿臣不孝了。”
“没来?”玄武帝气的更狠,他看向世人,终究将目光定格在景寒身上,想了想,道:“荣王,之前是你统领禁卫军,现在宣王不在,你去批示他们作战。”
“六弟,为兄恐怕你的快意算盘要落空了!”伴着一声高耸的声声响起,一阵踏马声奔驰而来,扬起灰尘如烟般漂渺。转刹时,乌泱泱一群人纷涌而进,将叛军团团围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