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要觉得我不敢杀你。”景宗的话就算是在不竭往火光微小的炉灶里添薪拱火,让景骞的胸膛肝火窜烧,直欲突破。他红着眼,脖子上的青筋突突的跳着,薄薄的嘴唇紧紧抿住,一字一顿,仿佛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普通,“我现在杀你就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朴。”
天蒙蒙亮,天涯有一丝红色的丝带暴露,慕雪芙打了个哈欠儿,忽闻有开门的声音,她当即坐了起来。撩开轻纱一看是紫夭,松了口气。
本觉得景骞会更加肝火中烧,岂料他俄然低低笑起来。景宗见状,停止嘲笑,猜疑道:“你不会疯了吧?我骂你你还笑。”
景宗瞳孔一扩,连退两步,直直的盯着他,“你敢!”
“这是阿芙蓉?你想让我沾上它,然后今后再也离不开。”景宗刹时神采一白,喘气间微微短促,咬牙切齿而言,“你是想生生整垮我!”
景骞安闲的收起剑,道:“和你这类疯子计算,我才是真正的疯了。你现在已是笼中之鸟,和犯人没有别离,我虽杀不了你,但是我有的是不杀你却折磨得你想死的体例。”
实在慕雪芙不给景宗活路的启事一个是因为他是玄武帝的儿子,另一个就是因为他曾雇佣冥阴阁的杀名片杀过景容,而第二个启事也是最为首要的。景容是她喜好的,她不容任何人做伤害他的事情,谁如勇敢伤害他,那就只要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