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寞落的模样让景寒心疼,上前一步,手扣着她的肩膀上,降落而有力的声音和顺潺潺,“芙儿,我不是指责你,只是你不该这么做。景宗已经被囚禁,他这辈子都不会出来,你何必再去杀他?我晓得你恨父皇,恨不得也让他家破人亡,但是冤冤相报何时了,莫非这辈子你就要一向活着报仇里吗?”
“哥,我也想,但是我真的回不去了。”
“你是想问我宁王的死是不是我做的?”慕雪芙直截了当,没有踌躇,“是。”
景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将她搂到了怀里,“芙儿,哥只是心疼你,你不该背负这些,你应当还是和小时候一样,永久都是阿谁天真天真仁慈敬爱的小芙儿。”
慕雪芙侧过脸,躲开他的手,“你如此说是因为我在伤害你的亲人吗?没错,他们是你的父亲兄弟,你当然不肯意看到他们遭到伤害。如此,如果你念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上,请不要揭穿我的身份。不过今后,如果你如果想庇护他们,我们便是仇敌。”
景寒心头一震,恍忽间模糊作痛,这十多年他也一向因为父皇灭镇国将军府的门而耿耿于怀,乃至阔别都城,远赴疆场。他何尝不肉痛,何尝不怨怼本身的父皇。可说到底他都是本身的父亲,能够怨他,能够怒他,但却不能伤害他。但是,他也没放弃,他一向都但愿找到当年镇国将军府被谗谄的证据,但愿有一天通过本身的力量为之昭雪。
慕雪芙点了点头,环顾四周,“得空哥哥是在这里特地等我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