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夭挑了下眼角,“你甚么啊?”
“只要我能做到你让我做甚么都行。”
紫夭圆溜溜的眼睛往上翻了翻,撅了下嘴,斜眼看着他,“你返来一下。”
“将衣服脱了。??”马车上,紫夭拿着金创药,看了看越风后背上的伤,利落道。
越风不明以是,但却听话,半个身子探进马车上,“如何了?”
一身古铜色的皮肤,魁伟而结实,手臂上的肌肉一块块如砖头普通硬冷,腹肌六块,曲线清楚,独一不完美的处所就是伤痕累累,不止是刚才留下的新伤,另有之前留下的旧伤疤。那些旧疤条条错错,漫衍在胸前、腰上、后背,最长的一条足以一掌那么长。
越风憋了一口气,鼓起勇气,道:“只是我不晓得如何说,但是明天我必然要说出来。紫夭,固然那天我孟浪了,但能说出我的内心话我也不悔怨,我是至心喜好你的,就算你不接管我,就算一辈子都不接管,我也会在你身边保护着你。我这小我一根筋,认死理,认定了一小我就是一辈子。以是不管如何,你讨厌我也好,不再理睬我也罢,我就是喜好你,这辈子都不便了。”
“越风你上完药了吗?上完我们就持续路程。”内里传来追星的声音,在此时有些不应时宜。
越风顿时又喜又傻,但更多的是呆,他愣愣的看着紫夭,用力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