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容那里容得她的摆脱，也不将她翻转过来，直接从后背压了上去，摁住慕雪芙的胳膊，调笑道：“你睡你的，我做我的。”
“别闹，别闹，我还没睡够哪。”慕雪芙费了好大的力量才从景容怀里摆脱出来，还没睡好，这个登徒子就又按捺不住，想要重温昨夜春边。
景容凝注着慕雪芙，心中蒙上一层阴翳，如雷雨前的暗中的天气。久久，他弯了弯嘴角，如扇的睫毛渐渐忽扇了几下，在眼下投射出一片鸦色暗影。他握住慕雪芙的手，贴在本身的心上，“你在我身边，我怎会伶仃无援？”
这话说的不吭不卑，不免引发得慕雪芙的目光，内心也对周成高看了一眼。
李氏悄悄一笑，出了声，声音里透着沙哑，如沙粒过筛时覆在筛网上的细尘，她看着景容，神采中皆是挑衅之色，“她不止被我用水银灌顶，我还用针扎，用刀割，用火烙，她的嘴真是硬啊，任我如何折磨她一个字都不吐，我平活力就给她开了顶。王爷不知，啧啧啧，那场面，想想都惨痛。”她闭上眼睛，像是回想普通诉说，“注水银的时候，她痛苦的满身抽搐，凄厉哀嚎。不过，堵住了她那张嘴，她只能闷闷的发声，那么狰狞的声音，我至今都记得。”
“你说哪？”景容又是一笑，在她的鼻子上刮了刮，补上一句，“当然是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