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背像是被野火烧过,灼的她的心直疼。锦葵停了停,咬紧牙,哭出一声,就像是被眼泪憋在喉咙里,让她喘不畴昔来,“可我竟被繁华繁华蒙蔽了双眼,丢失了心智,觉得能够翻身做主子,再也不消给别人当主子。我趁着王妃抱病,在瑜王的茶里下了**,与瑜王成绩了功德。固然有了肌肤之亲,但王爷并不喜好我,只是赐给我个通房的名分,但却还是在王妃房里服侍。”
咳嗽声渐渐减弱,直至消逝。锦葵霍然昂首,看着景容,只森森的笑着。这笑声如同堆积在内心数年堆集的苦痛,淋漓尽致,又仿佛掺杂着无穷无尽的悲惨与绝望,肝肠寸断,万念俱灰。
“忏悔书和药方哪?”景容眉心拧成“川”字,目光如寒,似腊月里房檐上的冰锥,锋利而冰冷。
她的呼吸简短而短促,烛光摇摆在她惨白的脸上,“自从王妃身后,我惶惑不成整天,每天夜里都会梦到王妃的幽灵来找我索命。每日寝食难安,堕入恶梦中不能自拔。我为了放心,特地请了羽士为我作法,他让我写忏悔书烧给王妃,以此来安宁王妃的灵魂。我照他所说在王妃头七那日偷偷的给王妃烧纸钱,不想在我告罪的时候被奶娘闻声。奶娘不但闻声了我的话,还抢走了那封忏悔书另有李氏让我的药方,以后她便去找李侧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