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到底是本身的王妃,遂讨情道:“母妃,王妃跪在地上好久了,她也晓得错了,您就大人有大量,别和她计算了。”
景宣一个闪身躲过茶杯,茶杯直接砸到了鸟笼上,刹时破裂,几块瓷片顺着笼子划了出来,正扎鹦鹉,鹦鹉被扎的啊啊大呼,又一边来回扑腾,但是它越是挣扎,这碎片越在它身上划口儿,好死不死,一块锋利的尖口恰好怼进它的喉咙里,不一会儿,它就再也不折腾了。
“你在那嘀嘀咕咕的说甚么哪?”离得远,景宣说话的声音又小,瑜王妃也没听清他在那说甚么,只是看他一脸不平气的模样,凝眉喝道:“母妃的话你听没闻声?今后不准再到东院去,晓得吗?”
“晓得了,晓得了,今后儿子不去就是。”景宣赔着笑,又凑到她身边,蹲下身给她捶腿,带着奉承的神采,“儿子向来听母妃的话,母妃说不让去东院儿子今后毫不再去。”他不去,莫非慕雪芙不会出来吗?
瑜王妃在那絮干脆叨的说,景宣就那边直点头,他也没有听清母妃说的话,只不过思路早就跑到九霄云外去了。
一提到慕雪芙,瑜王妃刹时睁大了眼睛,怒其不争的瞪着他,抄起桌子上的茶杯就向他砸去,“慕雪芙,慕雪芙,你就晓得慕雪芙!我看你真是被阿谁女人勾了魂。阿谁女人有甚么好?整天打扮的跟个花胡蝶似的,除了勾引男人还会做甚么?今后阿谁女人的名字你不准再提,也不准你再想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