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当然晓得太后是为了皇上好为了大秦好,不然也不会做出这么多事。”景寒勾了勾嘴角,邪邪一笑。他极少笑,但这笑却让人感觉酷寒从内心豁然到四肢百骸当中,涌着一种毛骨悚然之感。
他的手指摩挲着拇指上的红玉扳指,扳指如珊瑚普通红艳,仿佛是他在疆场上杀的人的鲜血染成的,没有一丝杂质。
都这个时候了,她还纠结在他吼她这件事上,景万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按耐住心头澎湃的肝火。软下声音,放下身材,拉着她坐在本身的腿上,哄道:“我不是用心吼你的,我是内心过分焦灼,以是才没节制住脾气。”
景寒心中嗤笑,面不改色,冷冷道:“有劳太后了。本来这后宫就不成干政,太后违背祖训苦撑多日,实在是难为。不过,非常期间用非常手腕,信赖先人不会见怪太后的。”
擦了擦泪,她凝睇着景寒,慎重道:“哀家虽是太后,但凤印在她那边,她又是皇上亲封的皇后。哀家只能将她囚禁,不能动她。此次荣王返来,必然要严惩了皇后。另有慕家,慕昭霖固然隐退,但他向来野心勃勃,怎会等闲放权。哀家深思,此次的事恐怕就是慕昭霖在背后策划,然后皇后实施,目标就是为了杀了皇上,立大皇子为皇,然后他们慕家便能够执掌朝廷了。”
这一桩桩,一件件仿佛心被麻绳监禁,兜了一圈又一圈,却找不到绳头。
“荣王在疆场上或许是专断专行,可这是皇城,是朝廷,容不得荣王专断专行!”太前面色阴冷,梗直了脖子,不想在气势上输半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