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,为了这个孩子操碎了心。
别的也就罢了,他就怕有人想借机刺激慕雪芙。
可这世上没有卖悔怨药的,紫夭也不知从那里找了个脏兮兮的抹布,往她嘴里一塞,封了她的嘴,然后扯着她的头发就往屋外拽。
景容轻视的扫了他一眼,不再理睬,手指摩挲着紫晶玉串,“既然你对她倾慕,那本王就成全你。来人,将盛年带下去,给本王挫骨扬灰,全当代替他的心上人了。”
慕雪芙没有说下去,还是景容抢了话,“然后就胡乱搞?”他敲了敲慕雪芙的额头,对着她的耳垂就咬了一口,“我在你内心就那么好色?就那么饥不择食?你呀,就胡思乱想,疑神疑鬼吧。”
“芙儿我真不晓得她出去,你别活力。”景容扶着慕雪芙,谨慎翼翼的赔着不是。
盛年不觉手中疼痛,只感觉心像那画一样被碾得粉粹。那是他独一的念想,多少年他都是对着画倾诉衷肠,那就是他的梦,现在他的梦被毁了,毁得粉粹。
她虽肚子痴肥,但手脚敏捷,再蕴着怒,脚底如生风普通,呼呼就往外走。景容眼看着她连白伊都甩开,又风风火火的模样,吓得胆战心惊。赶紧紧跟几步抱住她,“慢点慢点,你消消气好不好?我真是冤枉的,这院子里本来有人看着,谁哪晓得跑哪去了,这个疯女人跑出去我也觉得是服侍我沐浴的小厮,真不晓得是她。”
他向来没说过如许浑浊的话,追星他们听着都惊呆了。不过他们也了解,是景万祺害得老王爷和老王妃惨死,换成他们也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。
那是一幅美人望月图,画上的美人百媚千娇,但是眼中却透露着哀怨苦楚的色彩,她望着圆月,脸颊有泪水滑过,更显得她楚楚动听。
赔了罪,慕雪芙乐得合不拢嘴,笑嘻嘻的看着景容,撒着娇,“那你洗完了吗?没洗完我帮你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