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长甫眸子子一转,向前一步,道:“左相是皇上信赖之人,太子又深得皇上心疼,皇大将皇位传给太子,又命左相辅政,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?范大人有此一问莫非还思疑这份圣旨是造假不成?”
“国不成一日无君,皇上可留下遗诏?”
乌泱泱跪了一地,范正捧着圣旨,渐渐翻开,瞥见圣旨上的内容,他皱了皱眉。
慕昭霖看着面无赤色,没有一点呼吸的景宇,嘴边微不成查的翘了翘。 旋即立马痛哭,鼻子一把泪一把,由人搀扶着才勉强站立着。
“安王犯下此等滔天罪过定不会宽恕他,不过现在另有更首要的事。”慕昭霖手持“圣旨”,往头顶一举,扬声道:“这是皇上早前留下的圣旨。”
慕昭霖用袖子擦掉眼角的泪水,眼中一算计,道:“瞧我只顾着悲伤,连这等首要事情都忘在了脑后。”他搭着身边的人渐渐站起来,从衣袖里取出一件贴着封条的长条木匣,“皇上圣明,早前曾留下圣旨于我,说是在非常期间才可翻开。”
慕昭霖扬起脸,“当然肯定!”
众大臣面面相觑,小声群情起来。
范正一字一顿念完,渐渐放下圣旨。看向慕昭霖,肃色道:“这圣旨果然是皇上给相爷的吗?”
“皇兄死相惨烈,左相还是不要看了。”景寒面庞冷峻,而眼底却带着一抹雾气,看上去伤感万分。
荣王不管在任何环境下永久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,即便是先皇驾崩他也未在世人面前掉过一滴泪,而此时透暴露这类神态倒让慕昭霖不疑有他。
说到此,他老泪纵横,伏在皇上的床边失声痛哭。边哭边道:“皇上您就这么分开,让蓉儿他们孤儿寡母如何过?又置大秦江山如何?皇上您放心,老臣就是拼了命也要安王和太后他们死无葬身之地,为皇上报仇雪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