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容攥着拳头,沉着气,向慕雪芙问道:“你说,如果太后另立新君,她会选谁?”
慕雪芙颔,“并且现在玉瑕哥哥正在和北原兵戈,自顾不暇,等他打完仗,还不知是何春秋。”
或许是因为景凌沧曾经为了皇位残害亲兄,以是他不但愿儿子也走本身的老路,也像他一样踩着兄弟的鲜血上位。
慕雪芙体味慕雨蓉,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来求她的。看来,这事比她设想的还要严峻。
“你操甚么心啊,想做天子的大有人在,皇上又不是没有儿子。”
婉如走后,客堂里寂静好久。慕雪芙和景容都堕入了深思中,久久没有说话。
“这如何回事啊?出城进城还要查抄,这是查杀人犯吗?”马车内里有声音传来,景容翻开车帘一角,听他们说话。
景容比较明智,没有慕雪芙那么感性,他在做之前必然要先想。他手指摩挲着玉扳指,深思道:“太后已经节制了皇宫表里朝廷高低,我们归去并不轻易。何况以我的身份,如果没有皇上的召见就回皇城是会被人诟病的,乃至会被故意人说成是图谋不轨。我想还需想一个万全之策才好,别到时候成了出了不对,救不了皇上和皇后不止,还要搭上更多的人。”
很快他们就出发了,筹议好对策,他们决定坦白身份,偷偷进京,以贩子的身份。
“瞧这步地是不太好。”
芙蓉花簪光芒如新,没有一丝刮痕,乃至还如曾经那么素净,一看就是一向收藏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