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屋子里很暖,但景容像是格外眷恋被子里的温度,连早朝都已身材违和为由告假,只一味的缠着慕雪芙躺在床上,一躺就躺了一整天,连用膳都让人拿到屋子里。
慕雪芙温热的呼吸晕染在景容暴露的胸口肌肤上,呼吸间,弄得景容痒痒的。他嘴角上扬,浅浅含着笑容,紧紧的抱着她,一向不放手。
如此几次几次,慕雪芙也懒得再管他,虽大要上对他仍淡淡的,但是却总在不经意间,在他看不到的处所,含笑的看着他。
每次她让他回宸王府别来烦他,他都答复说好,然后真的回王府。但没多久又会再来,只不过每次返来都会带来一些希奇珍宝玩物,再摆满全部房间,那架式,仿佛要将他库房里的东西都送给慕雪芙。
景容对她的情义她岂会不深知,此时她只感觉本身像极了《半夜歌》里的负心男人,只会给他带来伤害。
接下来的日子,慕雪芙还是对景容不咸不淡,而景容却对她的热忱却未有半分减退。每天都环绕着她,就算不搂着抱着,慕雪芙的活动范围也必须在他的三尺以内。
但不管世人如何猜想,彼时被景容搂在怀里不肯一刻分离的仍然是慕雪芙。
慕雪芙轻睨了他一眼,翻开绡纱罗帐向外瞧了瞧,天渐黑,窗外廊下的灯笼蒙着橘黄色的光晕,微微透进一点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