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护们之前被慕雪芙气势所震,再说王妃刚才说的话也是究竟,这宸王府到底是宸王与王妃当家,就算瑜王妃是宸王的母亲,也无权干与宸王府的事件。他们看看慕雪芙,又看看瑜王妃,只是迟疑踌躇,迟迟未敢照瑜王妃的号令行事。
“想给我科罪?宣王妃怕是弄错了吧,这里是宸王府,不是瑜王府,更不是宣王府。”慕雪芙冷冷一笑,目光中有如碎冰一样锋利冰锐的东西射出,直到宣王妃被她锋利的目光灼得低头不语,才渐渐悠悠的将目光收回。她深深的唤了一口气,氛围中固结着茉莉花的香气,深深一吸,将这让人沉寂的香味顺着氛围一同流入了体内,顿时感觉内心立即镇静了很多。
她慢条斯理的摸了摸袖摆上坠着的珍珠流苏,小小的珍珠颗颗饱满圆润,晶莹光芒,在黑暗中闪动着纤细的亮光,虽不刺眼夺目,却温润如雪。她抬起眼皮随便的瞥了眼瑜王妃婆媳,悠然道:“除了宸王,我仿佛无需向任何人解释吧。再说我是宸王妃,是这王府的女仆人,并且王爷已经将府中之事都交给了我,我去哪,还要向别人交代吗?”停一停,她勾了勾嘴角,“至于清誉,清者自清,我更不怕被这捕风追影的事情毁了。”
压抑着心头彭湃的狂潮与酸楚,慕雪芙安静的看着瑜王妃,吵嘴含着一丝泠然之色,“如何说你也是我名义上的婆婆,你打我一巴掌,我受着就是了。”
瑜王妃被她甩得差点颠仆,更加气急废弛,连额上的青筋都突突跳起。胸口的起伏越来越烈,趁着慕雪芙低头揉手腕的空档,扬起巴掌迅而贯足尽力的打在慕雪芙脸上。
“有没有罪不是你说的,这宸王府归根到底是王爷说了算。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我私通偷情,那我们就等着王爷返来评判。”慕雪芙扬了扬脸,微微一哂,绝美的容颜在月色之下如同上好的琉璃玉石普通光艳照人。
明挽心脸上一红,讷讷的咬着唇,垂下头不语。罗纤纤睨了她一眼,撇了撇嘴,接话道:“实在明侧妃说的也没错,没有真凭实据,万不成胡乱测度。”她拨了拨耳垂上的珍珠坠子,停一停,“依妾身之见,重刑之下,必有懦夫,酷刑拷问之下也必定有所收成。”
“母妃,事情还没有弄清楚,怎可等闲就给宸王妃定了罪?”久不出声的宣王妃上前几步,扶着被气的几乎要晕倒的瑜王妃。似是思考的模样,目光在慕雪芙和潘启昊之间转了几圈,迟游移疑,沉吟半晌,终究将目光落在慕雪芙脸上,暖和道:“只是宸王妃和这个侍卫为何会同时呈现在这,恐怕还是要解释一下,以免形成不需求的曲解,毁了宸王妃的清誉。”
“你倒是一心一意为你家王爷着想。”瑜王妃不屑的瞄了一眼她,又将目光转移到慕雪芙脸上,横眉挑衅道:“只是本王妃打了又如何?莫非慕氏你还敢打返来吗?”
他一再的保护看似是帮她,实在恰好相反,如许的话落入别人的耳朵里,已然变成了另一番意义。很较着,他就是想让统统人都笃定她与他之间有奸情。
站在一旁的人神态各别,仿佛是一副众相图,将宸王府里的人都描画的淋淋尽致。有的幸灾乐祸的看着慕雪芙,直在内心鼓掌称快;有的捂着嘴巴惊诧的看着这一幕,连连后退几步,只怕将火烧到本身身上;有的泰然自处,沉默冷酷,仿佛面前的任何事都与她无关,本身只不过是一个旁观者;有的人则站立不安,提到嗓子眼的心在胸膛里怦怦乱跳,呼之欲出;有的人抚摩着本身的肚子,深深的低垂着头,内心好似被千万只蚂蚁叮咬,一点一点蚕食着她的五脏六腑・・・・・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