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容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,“那可不必然,你如果身上连点肉都没有,硬梆梆的想想都硌人。到当时本王就找有肉的女人搂着,再也不来你这了。”固然慕雪芙挣扎不竭,但还是被景容一手抓住,直接将她抱到身上,单手搂着她,另一只手端着药摆在她嘴边。
慕雪芙看着那冒着热气的药汤本能的侧头躲了躲,因为离得近,药的味道扑鼻而来。听景容威胁,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着他,“不可,不准你抱其他女人睡。”
等嘴里的药味被蜜饯的酸甜所代替,慕雪芙嗔着景容,“谁要给你生女儿?我才不要。”
有身,她如何能够在这个时候有身。家仇未报她便后代情长,动了不该动的心,现在如果再怀了孕,迟误了报仇,她如何对得起爹娘,对得起镇国将军府六十九口人。
慕雪芙又羞又窘,斜眼看着青琢她们几个有人偷笑有人低头,更加抱赧,“这都是靠机遇的,怎能说有就有哪。”
“机遇是一方面,不过也靠报酬啊。”景容不顾别人投来的含混神采。
“那不生女儿就生儿子吧。”
“甚么都不生?”挑了下眉,景容直接将慕雪芙横抱起来走进床,“不生也得生,今晚就生。”
他的欣喜慕雪芙看着眼里,心中有酸涩的味道,她扯了扯嘴角,有些衰弱,“王爷别听紫夭瞎扯,我只不过胃里有些不舒畅,如何能够会有身哪。”
慕雪芙接受了身上人的凹凸起伏,但内心却生不出旖旎,只是侧着头望着不远处那漂渺的浮烟。
如好天轰隆普通,紫夭的话在慕雪芙脑中炸了个闷雷,只感觉四肢百骸都沁满了寒意。手不自发覆上小腹,莫非是在衡阳城时有的?那段时候她并没有任何避孕的手腕,不会就那么巧吧。
喝了几口,只感觉如许一勺一勺的舀着喝更恶心,一狠心,慕雪芙端起药碗硬着头皮将剩下的药汤一饮而尽。喝完还未及回味,抓住一把蜜饯就塞到了嘴里。
“各种迹象都与有孕之象不谋而合,又如何会不是哪?”景容已然下告终论,自兀颜笑,他抱着慕雪芙左看看右看看,“还那里不舒畅吗?全吐了出来胃里必然空着难受,饿不饿?想吃点甚么?本王叮咛人再给你做些适口的。”
“更不要。”
景容松开她站起来,看着赵奕道:“那你就多操心了,王妃平时饭量少,你再拟个开胃的方剂给她渐渐调度。别的,王妃怕苦,还用前次的体例将蜂蜜加进药理。”
“固然我受不了药的味道,但我更不能忍耐你移情别恋。”温热的碗沿触碰到嘴唇,慕雪芙竟有一种叫每天不该叫地地不灵的感受。转头不幸巴巴的看了看景容,看他那不达目标不摆休的神采也渐渐的如泄了气普通,只好乖觉,“我如果乖乖喝药你要承诺我不准抱别的女人睡觉。”
“好,不想吃东西就不吃,你想甚么时候吃再叮咛厨房做。一会儿诊完脉本王就陪你去歇息,看你这小脸煞白得和纸一样,本王看着都心疼。”景容抱着慕雪芙的肩膀,手指在她的脸颊上抚摩,和顺的在她的耳边低语,“我们结婚这么久,也应当有个孩子了。就算此次没怀上,下次本王尽力一下就定会有了。”
赵奕的手从盖在慕雪芙手腕上的丝绢上拿下来,然后又将一整套请脉物品清算起来,不咸不淡道:“谁说王妃有身了,王妃是心机郁结,腹部又受了受凉,导致月信不调又脾胃反面。不过这都不是甚么大事,我给王妃开几幅药喝上几天就能病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