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骞眉宇间染上一层心疼,他抱紧了钟碧柔,抚顺着她的背脊,“别如许柔儿,你这个模样可知本王有多心疼吗?本王甚么都不想争,本王只但愿你能在本王身边。”
慕雪芙拂去身上的落花,冷冷一笑,眼中精光闪动,似乌黑的夜空中灿烂的星斗披发着光芒,“我何时说过要帮他?他加强权势对我又有甚么好处?”她停了停,扶了扶头上的金簪,“杀人偶然不必本身亲身脱手,看着别人自相残杀才有兴趣。我很等候有一天看着他们煮豆燃萁,手足相残的局面,我信赖,那一天,不远了。”
“休得说如许不吉利的话,你会长命百岁,和本王白头偕老。”突然,景骞神采一变,目光里覆上一层阴寒,恨恨道:“若不是景宗从中作梗,本王如何能够与你分离?只要一想到他处心积虑算计,将你抢走,本王就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。”
之远景骞所说那句话就像是一道陋劣的伤痕被人特地扯开,还被人撒上盐,令钟碧柔痛苦万分。但景骞的这句话又像是缝合伤口的线,或是治愈把柄的药,将她内心的创伤渐渐抚平。她看着景骞,缓缓笑了,“我向来没有想过当甚么皇后,更不苛求,我只想在你身边,永久伴跟着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