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风抿了抿嘴,嗤笑道:“给你个当男人的东西,你非不消,真是投错了胎,长了不该长的东西。下辈子投胎看清楚,别又稀里胡涂的投成了男人。”
“王爷。”越风躬身将一条鞭子双手奉予景容。
本来早前经追星调查,这谭少清与宁王并不是浅显的主仆,而是存在着不为人道的密切干系。
暗淡的密室中只要几缕烛灯的亮光,氛围中满盈着浓烈的血腥气和恶臭的腐臭味道。
慕雪芙的娇喘之声让景容再难矜持,抱起慕雪芙就径直走向床。
景容阴鸷的目光淡淡的扫着绑在木桩上的人,俊美无寿的面庞上蕴育着阴狠的神采,嘴边噙着的笑容如同盛开在阴阳路上的此岸花,披发着灭亡的气味。
景容细细擦拭着一柄宝剑,闻言,剑身一转进入剑鞘里。他将手绢往桌子上一扔,嘴边勾起一丝笑容,阴冷而诡谲,阴沉的声音中透着调侃不屑,“将人带到密室里,本王倒要看看是宁王的狗是如何忠心耿耿的。”
细细一看才发明棋盘上有一道很深的裂缝,他皱了皱眉头,这棋盘是汉白玉所制,若不是遭到重创,不该该会呈现裂缝。
谭少清好似一点都不惊骇景容普通,他仰了仰脸,态度非常傲慢,仿佛现在被绑在木桩上任人宰割的不是本身。嘲笑一声,道:“看来宸王很在乎你阿谁王妃啊,也是,那么个如花似玉的女人,多少男人都想获得。我真是悔怨啊,悔怨当初如何不让人劫了她,然后将她卖进窑子里,让统统男人都尝尝她的味道,宸王妃的味道。哈哈哈哈・・・・・・”
追星揉了揉拳头,他刚才那一拳但是出了实足的力,现在倒感觉被这斯锋利的牙齿硌得生疼。他不屑的在谭少清脸上转了一圈,啐口道:“当然不一样,他爹起码不卖身啊。”
景容一向都是嘴角含笑,但当他一提到慕雪芙的时候,脸上的笑意刹时收敛,目光如出鞘的宝剑,带着嗜血的寒光。他阴沉着脸,沉得渗人,连声音都仿佛是从地下钻出来的,没有一丝温度,一字一顿道:“你再说一遍!”
嘴一被堵上,景容刹时感觉全部天下都温馨了很多。他冲追星使了个眼色,“把他那没用的东西割下去。”
仿佛被惊雷击中,有一团火在慕雪芙脑中里炸开了花,她软软的塌在床上,闭上了眼睛。
谭少清如一头痛苦哀嚎的孤狼,在北风中哭泣,喉咙里收回“嗬嗬”的声音,头上的汗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伴跟着欲裂的青筋降落到地上,与地上的鲜血汇成无尽的河道。
追星一向以为越风木讷,没想到赶上这个时候倒机警起来了。但他也无语回嘴,翻了个白眼,向一旁的人批示道:“把这男不男女不女的裤子扒了。”
景容接过鞭子,绕动手腕上几圈,像谈天一样,休闲安闲,倒一点也不像是鞠问犯人。他似笑非笑的目光终究落在那人的眼睛上,恰到好处的完美笑容却带着无尽的嘲笑,“早就传闻宁王身边有一条忠心耿耿的好狗,本日一见,才知所言不虚。也不知宁王给了你甚么好处,让你对他这么断念塌地?”
走到床边看慕雪芙还是没有要醒的迹象,便穿好衣服分开了东院。
景容看着那血流成河的处所,嘴边无声无息的笑了起来。
景容又动了数下,直到欲望放射而出,那种没顶的愉悦才垂垂停歇。他看着身下的小女人,沉重的粗气喷洒在慕雪芙的脸颊上,微微一笑,“这就累了?还没结束哪。”
慕雪芙懒懒的展开眼,勾起他的脖子,娇轻柔的声音如一滩春水,“王爷神力,妾身佩服,但你也得容妾身喘口气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