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舞阳那边临时另有一些事没有处理掉,我会尽快处理,到时候我再来找你。”看着余辛夷微微皱起的眉心,景夙言发笑的吻住,“放心,这一次,我毫不会再食言。”
这世上再没有任何人能比他更体味她。体味她的断交,体味她的倔强,体味她的飞蛾扑火,这是他哪怕用生命都情愿疼惜的女子,可他仍然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遭到了伤害。
她死死的咬住牙齿,没法禁止的扬起手:“你!莫非在你眼里我就是只在不测表的平淡女子?”扬起的手打动了又打动终究还是没狠得下心挥下去。
当她纤细的手缓缓靠近,景夙言生硬的浑身,仿佛每一条血管都在绷紧,筹办突破穴道,但是只差临门一脚时他看到余辛夷那一只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的手时,统统力量瞬息间崩溃,终究无声轻叹,缓缓闭上眼睛。
不错,她是在逼他,向他使苦肉计逼他现身,逼他面对本身。但是他何尝不是在逼她,用一样的招数对于她呢?!他明晓得她……!该死,该死!
景夙言苦笑着低下头,将大氅重新披上,粉饰住本身充满伤疤的脸,声音沉闷道:“吓到你了。”本来就不该的,如同本来筹算好的不该再呈现在她面前,那么他永久都还是她影象中阿谁景夙言。
“你会悔怨的。”
一个吻,从最后的奖惩,到厥后的逐步和缓,再到最后的相互难分难明的胶葛,仿佛冗长得能一下子将两年的空地完整填满。当两人分开之时,余辛夷被水洗过的双眸微微发红,却还是不改锋利强势的宣布道:“这一次,你被我抓住了,如果你将来还敢逃脱,我余辛夷发誓:要么你死我亡,要么长生永久再不相见。景夙言,你本身选!”
余辛夷看着面前沉默的人,掌心缓缓捏起,慢慢朝他走去。每一步走得都极其慎重,掌心因为严峻又或许另有其他的,而排泄盗汗来,但是她的目光果断始终不改。
景夙言低下头,试图令她收回翻开他大氅的欲一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