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我另有一事弄不清楚,倘若畴前朱淑真与这位萧公子交好,那朱淑真如何会同意嫁给蓝笙呢?因为父母之命不成违?还是迫于那些流言?
“嗯?”我回过神来。
直到有一日,我正编辑朱淑真畴前的那些诗词,月映出去与我说,齐家四娘子送了个贴儿过来,约我一同出去玩耍。
我心中刹时明朗了,那位“萧公子”就是前一世月映所说的我“从未会面”的朋友。
我将那些事情抛到脑后,重新抖擞起精力来,让月映拿了一个大荷包过来,塞了一大把银子在内里,又对劲地看了一眼木箱,喜滋滋地想,这下不愁没钱花了吧。
只是这秋雨滴梧桐的时节,内里有甚么可玩耍的呢?
我摇点头,支吾道:“也没想甚么。”
固然我不明白畴前朱淑真与这个萧公子有甚么样的过往,但现在我要嫁的人是蓝笙,并且必定会嫁给蓝笙,我要一心一意地去做这事,以是那些过往与我也无关了。
阿娘说,大哥和三弟把良媛表妹接来后,就让她和我一块儿住阁楼里。
月映一边清算那些银子,一边道:“这些只怕还不敷呢。”
月映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,半晌,吞吞吐吐道:“月映……月映还觉得……珠娘……会嫁给那位……萧公子呢……”
我又想起本身最后是穿越到了朱淑真出嫁前的第三天,想来阿谁时候我甚么都不晓得,以是就如许嫁去了海宁。
直到那动听的声音不再响起,我们才将大花瓶渐渐地放了下来。
早早地用完午餐后,我便在阁楼上翻箱倒柜地网罗银钱。月映能够是猜出我要找甚么,便提示我说:“珠娘健忘了?畴前珠娘卖了一些诗词书画,所得的银钱都扔在了阿谁放书画的大花瓶里。”
管他甚么萧公子!我只需求过好这一世就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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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上一世时,我只晓得朱淑真在海宁有个情/人,是姓梁的,他玉茗堂的堂主。
一只纤细白净的手在我面前晃了晃,模糊听到一个声音道:“珠娘?珠娘?”
蓝笙分开钱塘后的四五天,我一向都闷在阁楼里,日子过得就像凉白开一样。 ≧ 大哥和三弟去了黔县,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