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让你买的,月映。”我定定看着她道。
莺巧双肩颤抖了一下,颤声道:“莺巧……莺巧方才,搜少夫人的房间时,现了这个。”说着又把手向前伸了伸。
“我几时冤她了?”婆婆瞪眼道,“她是想害得我半死不活,再有力量管她才好。”接着,她又指着我愤恚道:“她,她就是要折磨我。”
“珠娘……”月映顾恤地看了我一眼,最后还是退到了一旁。
话音未落,婆婆怒声道:“三郎不在,我就做不了这个家的主了?”
他行了一礼,说道:“老夫人,少夫人房中并没有甚么害物。”
青姨娘在一旁劝道:“娘,姐姐的意义是,她没想要暗害您。您不要冤了姐姐。”
这寂静的时候里,俄然听得门外有短促的脚步声响起,并且这脚步声正向屋内逼近。
她丝有些狼藉,脸面也有些红,不知是因疾跑的原因还是因冲动才如许。
月映惊叫一声,握着我的双臂,焦心道:“珠娘,珠娘?”
管家踌躇道:“老夫人,现在三郎子不在府中,主子不敢冒然行事。”顿了顿,又说道:“也许这中间有甚么曲解……”
婆婆冷冷道:“事到现在,你另有何话可说?”
我猎奇地转过脸去,莺巧气喘吁吁地跑了出去,而她甚么时候分开配房的我竟不晓得。
----------早晨好~o(n_n)o~-------
我理了一下思路,安静道:“老夫人,想要暗害您的不会在您的汤羹里放老鼠药,而是放砒霜。”
正想着,她俄然对着婆婆“扑通”一声跪了下去,接着寂然地捧出一包东西,却并不说话,只把头伏在地上。
我轻舒了一口气,安抚她道:“没事,我骨头比较硬,”见她眼眸雾气蒙蒙,我又说道:“真的不是很疼,砸在背上总比砸在脸上好吧。”
她一听这话,手气得直颤抖,指着我,看向世人道:“你们听听,这话是一个小辈当对长辈说的吗?她是在遗恨本身没有在我的碗里加砒霜,而只是放了老鼠药呢。”
婢女不顾我的话,朝月映走去。这时,王管家返来了。
婆婆有些不耐烦,问道:“莺巧,你这是如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