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师父的脚步半点没有逗留,独自出了门。
说完看向师父,师父的神采已冷得不能用言语描述。我忙挽救道:“实在阿珠已经明白了,是阿珠……”
“贤人言:‘梨无主,吾心有主。’即便那桃子都烂掉了,那也不是你的,你既不能有那样的心机,更不能采纳那样的行动。”师父寂然道。
我闷闷想了好久,房间内已经暗了下来,约莫日头已沉了下去。
“甚么时候的事?”
“桃林摘的。”
师父问道:“你去摘桃的时候没有想过那会不会是别人家的?你把桃拿返来时没有想过那是不当之物?”
师父沉声道:“你说甚么?你这说的是些甚么话?”
“随口一说?你就是拿如许的态度来对待这件事情?”师父转过身,道,“是为师这段日子过分放纵你了,才会让你生出如许的事端来。”
接着,背上又是一声“响”。师父持续道:“这一戒尺打你出错不知改过。”
我趴在地上,疼得有些说不出话来。
师父的房间很大,有两面内门将房隔开,中间辟了一个小小的书房。我忐忑不安地进了书房,师父背动手立在桌案后。
“开初,并没有,没有想到这些。”我低声道。
他拿着戒尺朝我走过来,道:“枉你已成人,竟然还会说出如许的话。”
“确然是你错了,人家就算找上门来也有理,你既然拿了人家的桃,另有甚么可辩论的?”师父峻厉道。
他薄唇轻启,道:“阿珠,这桃子是从那里摘的?”
我心想,师父固然已经奖惩我了,但肝火必定还未消,我得再好好向他认错才是。因而我撑起家子喊道:“师父,等等,我另有话同你说。”
我惊奇中透着几分害怕,道:“师父您要做甚么?”
师父久未言语。
师父叱骂我、打我,也是我自取的吧。
“今下午。”我低着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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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徐行踱到书房另一角,道:“方才陈掌事过来,奉告了我一件事,说是今下午有书院的门生去书院中间的桃林偷了桃,被现的时候,跑了,看管桃林的人便将此事告上门来了,让陈掌事好好看管书院的门生。”接着,看向我道:“你这桃是从哪个桃林摘的?”
“阿珠晓得错了。”我说道,内心却有些不平气,又小声嘀咕道:“实在这就是几个桃子的事,那桃林的仆人也忒吝啬了,犯得着告上门来吗?”
“阿珠明白,阿珠不该那样做。”我垂眸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