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半晌后，笑意竟散了去。
她轻瞥眼，不经意发觉那盘海棠酥碟下暴露一角红色，她将其从碟底取出，竟是一张折起的纸张。
柳长妤睁眼回顾，她直愣愣地盯着谢霏，仿佛在评判谢霏之话，有几分真，又有几分假。
绕来绕去，谢霏还是过不了这个坎。
这时，她有些狐疑，本身是否会错了意。莫非是那纸条并非秦越所传，亦或是那意义更未是所指柳含宫？
柳长妤心下动，她迈步便踌躇地要离宫，脚步走到一半，脚下忽而却得了一小石子，缓缓滚到了她脚面前。
两人此生的头次独处，便就是在柳含宫内。当时柳长妤咬了他，还突破了与他之间所隔的间隔。
谢霏捏紧了手，浅浅而和顺的回笑：“若你参选，今后你我同为入宫，姐妹相伴，亦无惧其他。”
柳长妤沉下心，指尖挑开这纸。
在他眼神触及到柳长妤含笑的面庞时，冷意层层便升了起来。直到这一日，他才有了考虑，他在测量柳长妤之贰心中，究竟占有了多大的职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