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母妃那边父王已派人看着,柳长妤便不担忧甚么了。她跟从汾阳王爷去了主院客堂,那边已摆好了晚膳,多为本身爱吃的菜肴。
丹胭与迎春齐声应道:“奴婢晓得了,定不会让畴华院起事。”
丹胭把端盘放到一边,等得焦心,只得催她:“流言说得甚么?迎春你倒是先把话说完啊。”
柳长妤果断地握拳,她绝对不会再次屈就运气,她不信此生她仍要走入宫这一条老路,“不管传播里说甚么,只当作连我们也概不知情。”
“说皇上临时起意要在御花圃动土,为的只是郡主一句‘御花圃的花草与假山风景并不甚搭’,都说皇上对祈阳郡主宠嬖甚佳,乃至连贤妃娘娘得了肚痛也未曾离了郡主去看望,这今后,今后,郡主绝对是做皇后的命。”
然柳长妤目地并未在此,她借力再度挥鞭,鞭头顿转,便由着另一处而飞来。
汾阳王爷将鞭头取下,丢给了柳长妤又背过手直哼哼道:“祈阳,你本日来有事,这事并非真要与为父比武,但是进宫碰到了不当?”
柳长妤大为吃惊,这祝妈妈薛家大夫人身边的白叟,更是最为得力的助手,大夫人嫁入薛家早,当时大薛氏,小薛氏皆未出阁。祝妈妈与廖妈妈能算上是老姐妹了。
她停下了脚步,又长叹着坐回了榻上,“眼下我们不必做何事,也不必多说。传播既然是传播,也许有本源,也许并无。我们便要做那无本源的一方。”
柳长妤垂首喃喃道:“父王如果肯,祈阳今后多多陪您一道用膳,另有母妃一起。”
柳长妤只攻不守,而汾阳王爷只守不攻,两小我打了半晌也分不出胜负。
是庄子婵?
父女俩这一顿餐重温豪情,柳长妤更是将内心的惭愧安抚了很多。
“祝妈妈来了?”
她的目地不在于比武,而是另有其他。她只借着比武的名号,欲与父王切磋一二,这比武输得也不亏。
“哦,好。”
柳长妤身上只披着单衣,丹胭几次意欲开口提示她,却止住了。不止是柳长妤焦急,她们身为自小服侍在她身边知心知底的丫环,也跟着心急。
说到最后一句,迎春声音渐弱,她又跳脚皱眉道:“奴婢晓得,郡主毫不想入宫当那皇后娘娘的,是以仓猝跑返来报给郡主您了。”
柳长妤一翻身从床榻高低来,她冷声诘责道:“流言传本郡主有皇后之命?陛下因本郡主一言大改御花圃?”
汾阳王爷这般表态是为了安柳长妤的心,也是在奉告她,三个女儿当中,唯有她在贰心平分量最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