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雨用纤细的指尖点了茶水,在石制的八仙桌上,留下一行清丽婉约的瘦金体。
小僧答复:“许是执念太深。”
正在墨雨虔心叩拜时,枫缘寺的静尘大师路过佛像前,迷惑的问了身边一小僧道:“那位施主,为何没有拜别?”
墨雨美目一扬,轻启唇角,一字一顿道:“不怕大师笑话,墨雨想求平生,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之情。”
墨雨倚着枫树,风吹起他的青丝,在空中乱舞,若相依,莫分袂,俯视枫叶,灯影婆娑,偶记起曾读过的书卷里有一诗,悄悄低吟:“但曾相见便相知,相见何如不见时。安得与君相诀绝,免教存亡作相思。曾虑多情损梵行,入山又恐别倾城。人间安得双全法,不负如来不负卿。”
静尘大师轻缓的走畴昔,轻施一礼,缓缓道:“不知施主心中有何执念?”
一屋子的太医,出出进进的医女,让玄熠不堪腻烦,干脆站在永泰殿的门口吹风,冷冷的晚风让他复苏地盯着金銮殿的位置,阴沉的眸里透着一股冷意,金銮殿中那明晃晃的黄色,那么刺眼,那么高贵,玄熠的嘴角勾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,这位置:“五年了,本王已等了太久太久,这里本来就是属于本王的!”
静尘大师摇点头,当真的打量墨雨几眼,道:“施主可知天上的太阳没法靠近?此人也如此,若靠的太近,无异于流萤扑火,老朽劝施主一句,还望不要与之结缘。在摩肩擦踵的人流里相逢,就是缘分。倘若没法抓住,纵是缘定三生,耗尽了也终将成为陌路。”顿了一下,又道:“送施主一句话:勘破、放下、安闲。”说罢,合掌施礼,自行分开。
静尘大师垂,低声吟道:“此性命带七杀,工于心计,有帝王之才,集王者之风,福泽天下,而,孤辰寡宿带官印,今后有比劫,为乱世之雄。”
一片枫叶飘落在凉透的茶杯中,点起圈圈波纹,墨雨绝色容颜里带着浅浅的谨慎,很久他抬开端,谦虚问道:“孤辰寡宿带官印为何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