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熠沉浸在墨雨给的欢愉中,纵即被挑/逗得欲/望彭湃,也晓得身上人长久逗留的含义,他微浅笑道:“你不消在乎朕的伤,自幼习武,磕磕碰碰早已是风俗,那次刀光剑影,受的伤那次不比这重。”
高低位半晌对调,墨雨被玄熠压在身下,却娇媚一笑地一件一件解开身上的衣服,直到暴露他雪般惨白的美肌,胸前两枚已矗立的茱萸,光滑如月的小腹,纤细苗条的大腿,他一头墨色的青丝狼藉在枕边,有些傲然地抬起下巴,眼角带着飞扬的笑意,魅惑道:“熠,想要我吗?”
玄熠嘴角一弯,沉吟道:“朕只是一早晨不批那一堆废话连篇的折子,还不至于昏庸到烽火戏诸侯吧?”
皇上常日不喜好前朝那种骈文拼集成的富丽奏折,一当政就要求改回俭朴无华的文风,翰林院和言官皆怨声载道,皇上仰仗着当年做太子时的人脉,带领一批新人大刀阔斧地鼎新,重新颁布了科考的册本,更加矫捷多变。
墨雨荏弱的身材一点一点滑上玄熠的胴/体,他低下头,用潮湿和顺的舌尖,舔着玄熠胳膊和腰间的伤口,很快他,在玄熠简练的肌肤上留下一到处桃红的光芒,那边的药固然早已被衣料接收,却仍旧留下了苦涩,每次给玄熠上药,他都要按捺住本身内心的痛苦,他是多么不但愿这小我受伤,哪怕是一点点。
墨雨盈盈一笑,美目流转地点点头。
心下暖暖一阵打动,玄熠再不节制体内彭湃的感受,他放松地躺在龙榻上,阖上双眸,中气实足地笑道:“好,朕明天就交给你罢。”
墨雨狠狠白了皇上一眼,奖惩性的用力地握住玄熠高昂扬起的分/身,后者很快疼得告饶道:“今后朕不会再逞强了,墨雨~~~”
这是个奇特的要求,固然压抑着体内欲/望有些痛苦,玄熠还是保持明智,不解道:“朕不明白。”
顷刻间,在玄熠刚要做出反应时,他身上的鹅黄缎细绣五彩云洋金龙袍散落满地,还未等他适应春寒料峭的氛围,墨雨一下含住他胸前的乳/首,和顺地舔/弄着,一只脚勾住玄熠的腿,纤细的指尖顺着他的腰际,在他的伤口处如有若无地画着圈。
墨雨舌尖悄悄舔过玄熠坚固的小腹,分开腿坐在他腿上,留下了一吻,才道:“任何行动,都会扯开你腰间的伤口,我不想冒险。”
玄熠的呼吸有些混乱,多年定力让他很快调剂好,他夹住墨雨的肩膀,带着他向后到在龙榻上,被褥是上等的野桑蚕丝,又软又滑,绝对不会扯破伤口。
玄熠一听乐了,满不在乎道:“那下次再来刺客,朕就站那儿等死好了。”
玄熠剑眉微蹙,目光如炬,清冷道:“为何?”
翻开玄熠龙飞凤舞的草书,墨雨笑得有些发酸,三本一样的奏折,皇上只鄙人面写了三个字:朕已阅。这不是明摆着乱来人呢嘛!再看内容,都是千篇一概春祭大典谁来主持题目。合上奏折,望着窗外明月,心下一阵凄楚。
余晖染满西边的苍穹,云的色彩逐步变淡,青色压住最后一点光亮。下弦月悄悄升起,树影婆娑,冷风吹过,影影绰绰,在昏黄中漏出了如水的月光。
这话落在玄熠耳畔,天然让他非常欢乐,他促狭一笑,低低道:“只要朕把你做的药膳都吃光就行?”
墨雨摇点头,清浅一笑,指着堆积如山的奏折道:“再等不及,也是国事为先,皇上说是不是?”
明丽的阳光照在玄熠的眼上,他本能地用手遮挡着光芒,很快有人挡住了光芒,他翻了一个身,刚想搂住墨雨再赴和顺乡,手到之处倒是一片冰冷,他有些赖赖地眯起眼睛,低声问道:“甚么时候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