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喧闹的脚步声后,一名身着黑衣的刺客仓促跑出去,他已身负重伤,嘴角挂着血,气味不稳道:“王爷,刺杀失利了,有一伙人把男妓劫走。”
靖康王站在窗前,双手背在身后,眯着眼,看着窗外的月色。
玄熠扭头瞥见身边奉养小东子仓猝地跑过来,上气不接下气道:“太子爷,您的手札。”
留下墨雨呆呆坐在原地,抱着晕倒的玄熠,很久,看着玄熠痛苦的神情,墨雨脸贴在他脸上,落下了几滴清泪。</P></DIV>
玄熠啊~~~不要怪皇叔,要怪就怪你不该坐金銮殿那把交椅。
他抓起一边的酒杯,一饮而尽,阴冷的眸子里倒影着月色的清冷,他一身墨色的缎子衣袍,将现在的他隐于黑暗中,骨子散着无情的冰冷,让周身的氛围里满盈着令人压抑的气味。
玄熠跌跌撞撞向前走了几步,死死地捏着墨雨的肩膀,狠狠得晃了几下,瞪着一双带血丝的眼,几欲崩溃道:“你奉告本王,你到底是谁?”
他用手按压着压板,按于垫板上,榨酒贵在压得均匀洁净,垂动手倾倒,以免过于迸溅而有损酒味。
春季的艳阳高照,墨雨站在小院里,几日前的投醹已出厚酒,这本日便可上槽,据《酒经》记录:寒时用草荐麦麸围盖,温凉时去了,以单布盖之,候三五日,澄折清酒入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