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倒还不感觉甚么,现在听这位云公子如此气势澎湃的威胁,另有方才阿谁从天而降的黑衣人,刹时觉着,此人身份毫不普通,徐姨娘内心头也暗自开端打量起来。
黑墨落纸间,仿佛能够洞悉阿谁作画的女人多么灵气,徐姨娘本就晓得,这女人绝非等闲之辈,谁料如此惊为天人。倘若得了如许一个摇钱树,岂止两千两银子,放眼大周朝,哪个能与倚红阁相提并论!
“今后莫要再去那种处所了,本王说过,会给你本相,也会安排白子扬到府里头养伤,你想去的塞外,本王也不会食言,只是北里之地当真并非你能久留之地。”
徐姨娘一把推开了黑子,用食指导了点白婉芯的肩膀,白婉芯有些嫌恶的躲开了,更是毫不避讳的拍了拍肩上的灰尘,尽是一副视徐姨娘为瘟毒的模样。徐姨娘见白婉芯如此一副桀骜的模样,倒也是不恼,只是收回了自个儿的手,悄悄摇了几动手中的美人扇,“女人还是放聪明点的好,我们这但是倚红阁,本就风尘之地,若说尊敬二字,姨娘我可没体例开门做买卖了。”
自那今后,尉迟肃连着两日未曾去满画楼,白婉芯本想自个儿去趟倚红阁,但又担忧出甚么岔子,本想让松子一同前去,却又怕松子直率的性子按耐不住与人抵触。白婉芯晓得松子到处护着自个儿,但也正因如此,那日倚红阁之事,她虽是心不足悸,但却未曾提起。
刚好,白婉芯和松子进倚红阁遁藏府兵,正巧撞上了黑子。松子本就工夫在身,按说这几个大汉是不在话下,可谁知,后院门却‘砰砰’的想起,王府林总管的声音落入耳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