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实在顾不上白子蹇的话,白婉芯拉着白子蹇的胳膊进了奉阁,白子蹇饶成心味的打量着白婉芯,好久才缓缓道,“婉芯,你并非莽撞之人,本日若非有要事,想必也不会如此破端方的回府。说吧,究竟何事?”
一席话过后,白子蹇神采乌青,鼻头冷冷一哼,嘴角噙着意味深长的笑意。
若说这小公主和白子蹇是兄妹,这会儿白婉芯可算不会质疑了,这两人的固执皆是如出一辙,现在看来不道出小公主的出身,这件事恐怕永久不会美满。
歌谣当中的‘镇王’二字,直指现在的隋阳王白平松才是公主生父,以现在这类传播的态势,恐怕传入宫中也不消几个时候。
白婉芯本是见白子蹇跳窗而出,赶紧跑出了门,见此景象,赶紧叫住了白子蹇,“哥哥!”
白子蹇的奉阁在府邸正中,居于隋阳王的邵和台以后,去见白子蹇,邵和台算是必经之路。
白婉芯刚想转成分开,窗台想起了纤细的声响,白子蹇敏捷的敏捷翻开窗,盯着窗台之上的麻雀半晌,打量着廊前有些摇摆的树枝,跳窗罢了,脚尖点地,一阵轻功身子便轻巧的跃起,来到了长廊的那一头。
全然顾不得一起跟在身后的丫头,和松子一前一后径直入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