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‘只是’过后,尉迟莹耷拉着眼皮,垂下眼眸一脸愁绪,白婉芯一时候也不知该说些甚么,一把拥过尉迟莹的肩膀,“小公主不过是想晓得,为何皇后娘娘反对,对吗?”
就算孟皇后不说,尉迟肃也正有此意,毕竟尉迟恭钦晓得白婉芯的身份以后,态度的窜改令人毛骨悚然,叫人不得不防备。可尉迟肃尚未应下,白婉芯便拉了拉尉迟肃的衣袖,“妾身无碍,小公主现在还未醒来,既是回府也是彻夜不眠,不如陪着王爷一同守着小公主。有王爷在,妾身不累。”
尉迟肃抚了抚白婉芯的发丝,“好了,夫人还是先去一旁的配房里安息一会儿,阿莹夙来听你的话,你邀她,她天然喜不自胜。更何况,她想出宫想了不止一日,如果经此一事,父皇母后能允她出宫,她恐怕这会儿就欢畅的醒来了。”
“皇后娘娘不但是小公主的母亲,更是大周朝的母亲,她是一国之母,她的肩上,扛着万民的任务与福祉,她也非常难堪。小公主可明白?”
孟皇后的目光有些犹疑起来,尉迟恭钦看着孟皇后的眼神有多了几分打量,“如何?说不得?还是皇后有何难言之隐?”
尉迟肃回过身来,脸孔凝重,“没错,此事或大或小,但此时髦且不是道出真相的时候。”
顾不得一屋子的寺人宫女和太医们,尉迟恭钦低头,眉头紧蹙的盯着孟皇后,晌久才问了一句,“那皇后能奉告朕,为何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