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彦兮一声哀嚎过后,仍旧认命的去府门前跪着。
看着白婉芯这幅奸刁的模样,尉迟肃发笑,夏彦兮抱拳,一副看戏的模样打量着尉迟肃,尉迟肃有些难堪的悄悄咳了一声,“说吧,甚么事?”
大家皆知,幽州城长史大人家有个粉雕玉琢的小门徒,平日里厉大人宝贝的很,现在也不知犯了何错,竟在府门前罚跪,那委曲的小脸,好是不幸。
“师父!我能够将功折过的!这信虽是丢了,但我记得内容啊!”
“师父!”
可走到幽州城城门口,才发明安南王写的那封信早已不翼而飞,夏彦兮吓破了胆,颤颤巍巍的躲在城门口不敢进城。
时隔多日,厉封竹总算是送来了个好动静。早前幽州城擒拿的那些个贼寇,皆已招认,有此人证在,事情变的轻易多了。
翌日凌晨,白婉芯与尉迟肃一同回府,现在白婉芯挺着个肚子,尉迟肃也格外的谨慎,几番叮嘱驾车的谨慎慢行,白婉芯忍不住调侃,这磨磨蹭蹭的,都能走回府里了。
“师父,彦兮错了,但是!但是……”
尉迟肃并未答复夏彦兮的话,不过她倒也并不感觉有何不悦,满不在乎的又倒了一杯水,昂首问尉迟肃,“有点心吗?连夜赶路,半刻都不敢担搁,但是饿死了。”
尉迟肃写了一封信,命厉封竹暗自将那些贼寇悄悄押送回京,不轰动任何人。事情老是那样偶合,乾冥老前辈好久不见夏彦兮,实在欢畅,两人便多喝了几杯,夏彦兮第二日一早便晕晕乎乎的上路了。夏彦兮工夫出众自是不必说,在厉封竹这一辈的弟子中,也一定会被比下去,是以乾冥老前辈倒也不担忧她。
公然还是这个杀手锏有效,‘药到病除’!
被罚了一夜,夏彦兮这回可算是长记性了,哪还情愿去干如许的差事,如果办不好,岂不是又被罚。
“安南王好大的场面,如果再进不去,我但是要硬闯了!”
也是那日她师叔刚好碰到了她,才将她拎回了府里。
谁知路子鸳鸯山之时,赶上了一群贼寇,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,一阵打斗过后,便消逝无踪,夏彦兮嘟囔了一句‘莫名其妙’,便拍拍衣袖持续出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