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许吧,我明天就送你去爸爸妈妈家,好吗?”林晨飞看了看手机日历,明天就是礼拜六了,他不消再告假了。
“是谁?”
东方垂垂地暴露了一丝鱼肚白。
这个病院看起来古色古香的。围墙上尽是青苔,老树都参天蔽月了。不过病院的急诊大楼倒是挺新的,并且很洁净。
到了家,蓝贝贝才发明急着出院是弊端的――因为隔壁楼上又死人了,还请了一大堆和尚在作法,敲敲打打地,别提有多吵了。
“不要动啊,如果我扎偏了,你就要瘫痪了!”
麻醉大夫一边在机器上开大了加麻药的阀,一边笑笑说:“小女人,很能喝酒吧?”
“痛!”蓝贝贝忧?地说:“加点麻药吧。”
“哦,那就没干系。”
“贝贝,你好了就好,不过也别太累了。”方木亭柔声道。
“我之前说想要在病院里照顾你一回呢,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了。”林晨飞怠倦地笑了。
林晨飞本来想去上班的,但因为牵挂着蓝贝贝,干脆又请了两天假。
因为床位严峻,蓝贝贝被安排住在外科八人间里。更糟糕的是,她中间那床就是一个病情严峻的胃癌病人。
“晨飞,你明天另有事情吧?要不……你也回家去睡吧。”蓝贝贝看了林晨飞一眼――他的皮肤固然已经晒成了沧桑的古铜色,但他的眉宇间却清楚带着些纯真。俄然,她有点心疼。
弯曲折曲的小径无穷无尽。蓝贝贝一个劲地抓着方木亭的肩膀,但身材还是冒死地往下瘫,脚下行动不稳,只感觉踩在棉花上一样。
过了一会,大夫护士们帮忙蓝贝贝平躺在了床上,把柔嫩的针管压在背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