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音忍不住扶额,苏辞这是真的想揍严明一顿?
余音:“……”
“小辞,你是不是碰到甚么事了?还是说,你不筹算进文娱圈了?”
“我没事儿。”苏辞暗叹了一声,抬手拍了拍余音的胳膊,“严明不是好人,我如果不尽快跟他抛清干系,今后还不晓得会传出甚么流言呢。我先下去了,你在寝室等我。”
余音不动声色的往前面坐了坐,吱吱唔唔的道,“实在,实在真没啥,就是……说你在用心吊着严明,还说你,说你,小辞,你可千万别听那些人的,她们就是妒忌……”
“那现在如何办?要不……你再下去回绝他一次?”
都城,春末。
余音唬了一跳,仓猝抓住苏辞的胳膊,“小辞,你,你,你要脱手?严明但是严明荣严导的儿子!我们今后也要进文娱圈,你就不怕他给你穿小鞋啊!”
“苏辞!你可真讨厌!”余音羞恼的推了苏辞一把,又撞了撞她的肩膀,道,“小辞,你真的一点都不喜好严明?我如果你,必定早就承诺了。”
奉求!我们黉舍有琴房的好不好!
苏辞无语,拍下余音的手腕,“都多大的人了,能别这么老练吗。”
看到她这幅做派,余音心中好笑之余,又多了几分无法,走畴昔扯下耳塞,又在她身边坐下道:“小辞,我看这严明挺有诚意的,你真不承诺他?”
再说了,就算严明闲的没事儿干,也不会每天跑到女生寝室楼下练吉他啊。
余音隔着寝室的窗户向下看了一眼,又转头看向苏辞,发明她仍然挺直了背,安温馨静的翻看动手上的册本,这才蹑手蹑脚的持续往下看去。
“诚意?”苏辞面露讽色,“不顾当事人的恶感,每天在楼下弹吉他扰民就是有诚意?你如何晓得他不是在练吉他呢。”
见余音不再替严明说话,苏辞也不再多费口舌,“也好,我先去打发了他。”
余音眼睁睁的看着苏辞的身影消逝在楼梯口,来不及多想,也仓猝追着她往楼下跑去,“小辞,等等我,你可千万别脱手……”
只是,人靠衣装马靠鞍,美人儿再标致,披条麻袋,颜值也得大打扣头。
“别闹,我真感觉严明挺好的。你看,都被你回绝一次了,还每天锲而不舍的当众跟你告白……唉,如果能有人这么对我就好了……”余音双手合十,闭着眼睛胡想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