寥落看得较着,内心随之“格登”一声,呼吸都停了一瞬,还不待下口气喘上来,就听马致远低头说道。
寥落晓得本身现在的神采约莫很欠都雅,就像现在越帝这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,整颗心都像是泡在了冰水里,从里到外泛着寒凉,乃至于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在泛着疼痛。
“马致远,你可晓得你在说甚么!”越帝喝了元公公捧上来的药茶,好不轻易才顺了口气,便一掌拍在椅背上。
高座之上的越帝,也被这一番话说得心中荡漾,刚要抬手说准,就被殿下的袁彦明大声阻断。
马致远一顿,头更加埋下去,撑在地上的手抖个不断,“罪臣深知罪无可恕,惟愿来世结草衔环以报太傅教诲之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