寥落已经堕入了昏睡中，恍惚地应了一声，就睡了畴昔。
寥落正揣摩着，就听绿竹在长久的沉默以后，抬高了声音问道：“说到这月例，女人可曾听过甚么传闻？”
现在，绿竹正跪坐在软席上，对寥落软软的说着话，声音里透出些许不易发觉的委曲。
张妈妈看到她的模样，也顾不上礼节了，赶快就走迩来，替她揉捏了一下腰，满脸的心疼。听寥落忍不住皱眉低吟了一声，更是连眼眶都红了，低低的声音带着哽咽。
绿竹连连点头，然后眸光闪了闪，说道：“确是好东西，那家铺子我也是晓得的，光那一盒胭脂，就得很多钱吧！”
绿竹的笑容里都是毫不粉饰的轻视，“贱奴出身，能有甚么本事，不过仗着殿下的宠嬖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