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竹被柳夫人骂得小脸煞白,红着眼眶壮着胆量回嘴说道:“夫人别把话说的如许刺耳,我才不会使下药这类下三滥的把戏,你获咎了殿下那是你的事,夫人休要把火气撒到我身上,逼急了,我们就去殿上面前说理去。”
金玉最早反应过来,长久的一愣就冲上去帮手,然后是夏草和绿竹,再厥后,柳夫人身后的冬儿和春儿也都上来帮手,院子里一下就混乱起来。
寥落就一向软软地倒在张妈妈怀里,任由眼泪横流,就是不说半个字。院子里的人早就在李承昊一呈现就跪倒在地,除了一个柳夫人。
就见那院门口,恰是穿戴一身灰红色常服的李承昊,他一只手拄着拐杖,被身边的鹰扬扶着,斜立在门口,看着院子里乱成一团,满脸的大怒。
又是这招!
“柳夫人,你当真是不要脸面了吗!”寥落一声吼怒,那冷冽至极的视野,将要解冻似的,看得柳夫人不由得一抖。
“柳依依!”猛的一声爆喝,阻断了院子里的混战。
“你个疯婆子,殿下都让我们女人放心疗养,你算是甚么东西,竟然跟对我们女人脱手。”
“哼,收起你那假惺惺的一套,本夫人用不着你不幸!”柳夫人冷冷瞪着她。
绿竹就倒在地上,拿双臂遮着脸,夏草已经扑上去告饶,“求夫人放过我们女人……”
“请夫人恕罪,绿竹女人她并无错误,也是我请她来照顾我几日,寥落不能将她交给夫人。”
寥落看着她跌坐在地,有些迫不及待地去抱李承昊的腿,却被无不包涵地一脚踢开。
“柳夫人!”寥落喘着气,死死抓住柳夫人的马鞭不放,“你仗着殿下的宠嬖就蛮不讲理的来这里混闹,这可不是在王府里,任你为所欲为,你不怕坏了平亲王府的名声,莫非也不怕殿下活力吗?”
院子里的人都惊呆了,就连被踢开的柳夫人,都倒在地上一副不成置信的神采。
柳夫人又举起那条马鞭,翘唇笑道:“晓得这根鞭子吗?这但是殿下在疆场上用过的,现在你们能被它抽打,都应当感觉三生有幸!”
看到她这个模样,寥落一下就心软了,之前凌厉的眼神也跟着驯良起来,却不知,这正被一向看着她的柳夫人看个正着。
“开口,不是你是谁!”柳夫人又冲动起来,指着绿竹狠狠地说道,“别觉得我不晓得,你就是记恨我让你罚跪,早就找机遇想斗倒我。我可真是藐视了你,没想到你看上去荏弱好欺,实则暴虐可怖,下药让我在殿上面前丢丑,你就能顺势攀上高枝了,我呸,你想得美,殿下如何会要你这么个贱皮子。”
“嘴硬!”
寥落挨得她极近,清楚地听到那带着寒气的马鞭抽在人身上的声音,她没想到柳夫人竟然能使得一手好鞭法,神采“唰”的一下冷下来。
柳夫人渐渐吐出两个字,那鞭子就打下来,金玉又收回一声尖叫,却不想寥落在那马鞭还式微下来之前,就冲上去抱住了柳夫人的手臂,两人顿时就胶葛起来。
金玉早已跑过来将寥落护在身后,金玉更是不管不顾地对着柳夫人大吼。
见张妈妈顺利出了门,寥落这才微微挡在金玉面前,厉声打断了柳夫人的话。
柳夫人本来就披垂着的头发,颠末这一阵折腾更是不能看了,脸上也不知是被谁的指甲在混乱中划了一条血印子,看上去分外狰狞可骇。
许是寥落朴拙的语气震惊了她,柳夫人的眼神里滑过一丝哀痛,但很快的,又被气愤所替代,她扬高了下巴,看着寥落冷声说道。
“柳夫人可别忘了本身的身份,别忘了这是甚么处所,你不管不顾地撒泼,可曾替殿下想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