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没有。”褚昭筠仓猝点头,“阿姐何必如此自惭形秽。你藏拙自有你的事理不是。”她少不更事,只感觉甚么事情都做到极致便好,完整不懂过犹不及的事理。等她长大些,从史乘中渐渐明白褚昭然的深意——褚昭然深受皇后宠嬖,在京中贵女当中已然是独一份的存在。如果她再事事拔尖,只会更加惹人妒忌。以是,褚昭然藏拙是遁藏伤害最好的体例。
“阿姐,你传闻了吗?前日陈麟把寿安郡主送回安王府后,就没有再出来过。仿佛直接在安王府住下了。”
褚昭然端起茶盏抿了一口,昂首望着碧蓝透辟的天空,似是而非道:“我心向自在,懒得和那些人斤斤计算。”
听她这般说,褚昭然当即不乐意,白了她一眼,“胡说八道,我明显每回都有伸谢的!”
“我就说我内心稀有嘛。”褚昭然微微挑眉,语气轻巧地说道,“我总不成能拿本身的安康去冒险。”
如此较着的心虚之举,褚昭筠天然是看得明显白白,她抬手虚指着褚昭然,控告道:“我就晓得,你从小到多数忽悠我!幸亏我小时候还真觉得你甚么都不会,感觉你不幸呢。”
褚昭筠恍然,“如许啊。”唇角勾起,笑容光辉地弥补道:“如此我也欢畅。”
她以手掩口,含混道:“这是甚么点心?味道清爽,口齿留香,甚是甘旨啊!”
“何事?”
可还不等她欢畅半晌,褚昭筠忽而话锋一转,“但是,你下回不能再这般了。你是不晓得当时我们发明你趴在地上时,有多惊骇。就是现在想想还是心不足悸……”
褚昭筠笑着端起茶盏,悄悄举杯,感慨道:“真不轻易,这么多年可算听到一回伸谢了。”
褚昭筠哼了一声,“是,你懒得,以是从小到多数是我替你和旁人比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