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……是啊。”甄桓一边躲着砸过来的东西,一边结巴地回道。
褚昭然接过,翻开一看欣喜地说道:“樱桃煎!好久没有吃到了,早晓得荥阳郡有买的,我早去买了。”
连续串题目砸得甄桓发懵,他小声嘟囔着,“那如何办?本日不去问,明天人可就回京了。”
“怕甚么?”甄县令冷哼一声,眼里带着淬过毒的狠厉,咬牙切齿道:“他想回京,也得看路上的山匪能不能承诺!”从荥阳郡到都城,穿山越岭赶上些山匪毛贼在普通不过了。到时骸骨埋山,谁能想到会是他甄或人动的手。
保护脱手极快,挥剑将箭矢打落在地。
“那就对了!”甄县令一拳砸在书案上,咬牙切齿道:“那天他在私宅,帐本丧失后没两天,他就吃紧忙忙回京。若说这两件事没有联络,我死都不信。”
听到他问这个,褚昭然临时抛下被他吓了一跳的事情,皱眉答道:“我只是有些心慌,总感受有甚么事情要产生。”
“你个蠢货!我有没有说过,不是我们的人不要随便往私宅带!”甄县令气急废弛地指着甄桓骂道。
褚昭然正入迷,冷不丁被人拍了一下,立即就是一个激灵,若不是她下盘够稳,人摔到马下都说不准。
乾化十三年蒲月初五,在外流落了近一个月的褚昭然终究能踏上回程的门路。
这是褚昭然最喜好的蜜饯,以往隔三岔五就会叫家中的厨娘做来吃,出门在外这么多天她最驰念的就是这一口了。慕云琅这个的确是送到她内内心了。
“父亲。”甄桓惊呼,“这慕公子就是一个纨绔,并且他和荥阳郡又没甚么牵涉。儿子把他带去还不是为了奉迎拉拢他吗?您想想,一个慕太守都凑趣的人,身份很多高贵,我们如果能和他攀上干系,这在都城不是也能多一条路吗?”
“不是他另有谁?”甄县令没好气地回道。说完,内心的肝火又燃了起来,再次抓起桌上的东西朝甄桓砸去。
海棠在马车上胡思乱想着,而马车外被海棠误觉得端着高人一等模样的褚昭然,却一向在两耳不闻地深思。
他刚踏进房门,一本书劈面就飞了过来,砸到他的头上,旋即摔落在地上。他有些茫然,不明白父亲为甚么俄然发这么大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