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昭然花了些时候，找到巡查侍卫们的时候间隔，在时候间隔内，沿着墙根摸索，运气好，真叫她在墙角找到一个约莫三五十厘米宽的洞。
“是。”褚昭然沉声道。
皇后听懂了弦外之音，“你这话可有胡乱攀咬之嫌。”
褚昭然刚跳出去，就把门口晒太阳的韩宫令吓了一跳……
那些生命就如许一个个倒在她面前，乃至有人是她亲手结束的。
三两句话，褚昭然便将这段经历娓娓道来。但是，她内心的波澜远不止表面所示的安静。那些鲜血淋漓的画面在她脑海中不竭回荡，浓烈的血腥气仿佛仍然满盈在鼻间。
“钻狗洞……”褚昭然瓮声答道。要么说有些事有一就有二呢，为了出门她爬了一回镇国公府的狗洞，又为了进门钻了皇觉寺的狗洞……两辈子加起来，都没有她比来钻狗洞的次数多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