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他们找遍了每一到处所,都没有见到一个方字辈师尊的人影。
阴阳火?杨实在实地一愣,他没想到徐东也在练阴阳火,在目下,“阴阳火”这三字几近是“顶级武功”的代名词。
现在又要庇护道场不被焚毁,又要急着找到师父和众师伯、师叔的下落,徐东一时急得不知如何办好。
那两个家伙乖乖地作答,说他们是青阳山火云宗的,他们宗主与方伟有私交,两人联手来灵谷门外门毁道场。
徐东喝吼一声,本来在后退躲逃的两个家伙被震住了,竟然站在原地不敢转动。
“是我,徐东,杨真你疯了?”
杨真说,“你们把这阵收了,我把信物给你们看!”
“这些,我们的确不晓得,小的这一拨人专门只放火,另有一拨人专门管杀人,至于宗主在那里,底子不会让小的们晓得。”
见徐东身上公然穿戴避火衣,杨真才信了,他想,或许那天夜晚在林子里,他没能把徐东的边幅看清楚。
明显后一种环境不会有,因为浔阳岭离老龙滩近千里,杨真的识海不会搜素到这么远的处所。
青阳山火云宗?徐东一惊,想起两年前他被逐出庙门后,在荒草甸子被人追杀,那三个追杀他的男人就是火云宗的。
徐东说,“莫非师父他们被掳到了火云宗?”
徐东才想起来,皇剑师用易容术给他换了一张儒生的脸,也难怪杨真认不出他来。
煞气和罡气相反,罡气被吸入体内能够瞬时加强肺活量,煞气如果侵入人体则会凝固周身血液,即便是冲破凡胎境的练者,吸入过量的煞气后也会监禁功力。
“杨真,我真是徐东,你看我身上穿戴避火衣,这不是方义军伯送我的吗?”
徐东说,“每一个道场我都检察了,外门弟子差未几都被杀尽了,就是没找到师伯、师叔他们,传闻他们被方伟那牲口强行带走了。”
“你是谁?是不是和这些邪门一起的?看剑!”
徐东说,“这能成吗?还不是很快就被他们拆破了!”
“我的最高技法是‘五步心禅’,也能在眨眼之间取人道命,但是这类功法的稳定性不强,轻易遭人破拆。”
说完他朝那边喊,“火云宗的弟兄们,我俩是方伟的当家弟子,现在从灵谷门内门赶来,要给我们师父陈述一个告急动静!”
徐东说,“这仿佛没有效,火云宗一贯构造周到,上层的企图不会不让基层晓得,你抓舌头也没有效!”
“真是你?你是刚到还是先就来了?看到我师父和方成师叔他们了吗?他们不会有事吧?”
杨真手起刀落杀了几个邪门小卒,俄然见了徐东大吃一惊。
他很快就被皇剑师教会了符法,再跟着他念禁煞灵咒,“天封吾以德,地封吾以道,吾奉天威,取地武,吾遇石石烂,遇煞煞散,左达右贯,贯骨达体……”
徐东在《莲花洞仙事录》的武经部分读到过,凡是心禅类武技都轻易被人破译。
“徐东?你哪是徐东?嘿嘿,就别骗我了!”
那边的人喊,“说你们是方伟的弟子,用甚么来证明呢?”
杨真说,“试一试也无妨,也许他们就肯信赖我们呢!”
那边厉喝一声,徐东感到身子被一股厚重的煞气裹着,心想,他的识海被樊篱必定与这煞气有关。
“你们宗主来了吗?是不是跟方伟在一起?他们现在去哪了?”
那边打头的一人说,“你们速速拜别,不要在我面前瞎诳了,没人敢信赖你们!”
徐东猜想这两个家伙不会扯谎,因为这些上层奥妙,不是他们一个知名小卒能够晓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