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不被屋里的人发觉,他用轻功翻进院子里,悄悄地绕到那幢屋子的侧面,他把窗户纸舔开一个小洞,朝里一看,屋子里只要一个女子在抽泣。
徐东脸上摆出正形,“你到底让不让我去抓阿谁家伙的舌头?苗龙不就是叮咛这家伙抓走了三妹么?无疑他是最清楚三妹被关押在甚么处所?把他抓住一审就晓得了。”
徐东说,“这屋里有个鄙陋的家伙,他的舌头到处乱舔,舔了他不该去舔的处所,以是姐夫要出来把他的舌头抓了!”
“畜牲!”红线女附在徐东耳边,愤恚使得她一阵咬牙切齿,“真不是人养的,你替我去把这个鄙陋的家伙杀了!”
出乎徐东的料想以外,练功房里除了门口有几个府兵守着,诺大的一排屋子里竟然空无一人,不消说黄线女不会被关在练功房里。
因为苗府里巡查的府兵增加了很多,他们偶然候不得不告急躲避,弯弯绕绕地走了好大一会,才绕到那排屋子的后背。
蓝线女道,“阿姐,你不晓得我发的暗号禁阵里听不到吗?”
在徐东中间的红线女不敢往下看了,他一把将徐东扯开,徐东还恋恋不舍地看了最后一眼,男人的舌头已经朝女子兴旺的私处摸索了。
他想了一想说,“我看不如这么办?干脆一不做,二不休,你们在外边等等,我一小我出来抓了阿谁家伙的舌头!”
徐东再也不忍看下去了,他抽出七星剑在手,轻手重脚地进屋,“嗨嗨!你他妈的另有完没完?”
红线女叮咛蓝线女,“四妹,你在暗处盯着内里的动静,如果有人来就给我们发信号,随便装一声猫叫或者夜郎子叫都能够,也让我们有个防备。”
红线女说,“你刚才不是说抓了那人会打草惊了蛇,引发苗龙的重视,对挽救四妹更加倒霉吗?这会儿如何又窜改主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