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,你就开端练习忍术,我说过,要想当好一个初级祭司长,就必须练习忍术和催眠这两门根本神通。”
“在祖师爷面前宣誓?祖师爷在哪儿?如何宣誓?”
乌布喇儿姬把烙铁重新放进炼炉烧红,开端烙徐东的右臂,当烙铁烙在徐东的皮肉上,顿时掠起一层火泡,一阵锥心的痛感袭遍徐东满身,但是徐东咬咬牙对峙住了。
说着,乌布喇儿姬在徐东身上实施催眠术,和祭奠的时候一样,她拿起装着圣水的净瓶,口中念念有词,尖尖的手指沾了圣水滴在徐东额头上。不一会儿,徐东就呈现脑筋复苏,**麻痹落空知觉的状况。
“那我现在给你一点小小的刺激,让你渐渐地规复知觉,甚么时候你感遭到忍耐不住了,你就表示一下我停下来好吗?”
“跟着我宣誓吧!”乌布喇儿姬说,“把手放在额头上,我说一句,你就跟着说一句。”
徐东又点点头。
“算了,乌姬,你就别这么看好我了,我还甚么本领都没有学到,你就这么夸我,真是要捧杀我了。”
乌布喇儿姬说着,要徐东紧跟着她顺着石级攀上岗顶,岗顶有一块一丈来高的石头,奇特地是这石头的上端有着红、绿两色,发着红光和绿光。
听乌布喇儿姬这么一说,徐东再看那块红绿两色相间的石头,光色一明一灭,竟然真的有几分像是一双眨巴眨巴的眼睛。石头四周裹着浓厚的白气,恍忽之间暴露一张白发苍苍的头脸,像一个活了几千岁的白叟在冷眼旁观人间。
乌布喇儿姬道,“练习忍术的第一步就是炮烙,将你每一寸肌肤都用烙铁烙熟,如果烙铁烙遍了你满身你能忍耐住,就算你在这一项过了关。”
徐东朝她点点头。
乌布喇儿姬指着屋角几个半人高的木桶说,“这内里装着的都是盐水,把你的皮肉全数烤焦今后,再把盐水浇泼到你身上,这你也能忍耐?”
约莫过了一个时候,乌布喇儿姬将烙铁多次回炉,用烧得通红的烙铁烙遍了徐东肚脐以上的半截身子,徐东瞥见本身的半个身子变成了烤肉,但是烤得半生不熟,汪着一层赤玄色的亮光。
她又说,“看来我此次没有看走眼,你不是一个平淡的人,只要你不放弃,必然能够成为一个有很高成绩的祭司长的,能够做到小满祭司长以下级别也说不定,到时候我这个伯乐会因你感到高傲。”
徐东在内心骂了一句,我操!你乌鸡要卤制人肉啊?他想了想,还是决定应战一下本身的忍耐力,因为他考虑到,催眠术虽说能消解他的**痛苦,但是毕竟不顶事,他不如来个痛快一步到位费事。
乌布喇儿姬把烙铁回过炉后,朝徐东的脖子根往下挪移,跟着烙铁的不竭深切,徐东感觉灼痛感在不竭地减轻。徐东想起了他在莲花洞火室练体的时候,仿佛浑身都着了火,比现在必定要难忍很多。
徐东道,“乌姬,我不是负气,是真的能忍耐这点痛苦,实话跟你说吧,我在殇武大陆修炼功法时,常常在火室里连续呆上几个小时,已经风俗了。”
徐东到现在还没有搞懂,这是专门办理祭司长这个行业,还是执掌巫术的祖师爷,但他又不好问乌布喇儿姬,毕竟祖师爷就在你面前站着,睁着眼睛看着你。
“那我开端烙你的右臂了。”
“你真的能对峙住吗?”
徐东点点头,“行!”
“敢就跟我来!”
“徐东,你还能忍耐下去吗?”
“真的能!”
徐东点点头,“感遭到了,但是还能忍耐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