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继着说,“男女之事自古不能根绝,我作为女贞国的国王为对得起国名中的‘女贞’二字,开初也制定了一条法律,制止鲛人臣民与这些外来男人来往,但是这条法律形同虚设,底子就不起任何感化,你就是把律条订得再严,他们冒着杀头的伤害也要犯禁,说实话,我度过了很冲突的一段期间,颠末一番心机斗争以后,终究本身压服了本身,因而把这条法律拔除了,代之以一条比较人道化的律条,就是规定每十天里有个开放日,这一天鲛人臣民能够与那些矿工来往。”
徐东回到先前的题目,“据我所知,从大陆用船只贩奴的能够性不大,因为路途太悠远了,海上白浪滔天,又有各种妖族出没,底子就不成能有贩奴船能普通营运……”
徐东紧紧地捏住颜翠玉的手,在颜翠玉的内心,能够把主动牵徐东的手看作一个长辈的温厚,但是徐东看作是两小我干系向进步展的标记,他们就如许牵动手到了海边,颜翠玉取出“必龙居”放进水里,两人乘坐“必龙居”往另一个岛屿开去。
他上来拦住一个矿工,“你等等,我问你一件事儿行吗?你的故乡在哪儿?也就是说,你是大陆上的哪一个国度的人?”
此次,颜翠玉没有在五号岛和六号岛登岸,而是撇开阿谁处于勺子形凹出来部位的5、六号岛,直接驶向七号岛,或许是因为天气不早的原因,颜翠玉只拣了相对来讲比较首要的七号岛巡查。
徐东不想跟颜翠玉争辩这个题目,他皱着眉头思考:既然不成能用船只直接从大陆把这些男人运到这儿,那就必定有一种变通体例,就是以这四周某个岛作为基地,这些男人就是通过基地中转的,无疑地,在阿谁基地和大陆之间修建有传送阵。
见徐东有点节制不住冲动情感,颜翠玉过来牵起他的手,“好了好了,别想得这么深切了,我们换个地儿去看一看好吗?”
“甚么?”徐东差点惊叫起来,“你是说贩奴船?这无量海还存在有人贩奴?要修造多大的海船,走多少事日才气从大陆到这儿?”他直点头,“不成能,不成能,你这的确是天方夜谭。”
“哦!是如许的。”
“甚么?”徐东此次是真叫出声来,“按你的说法,这些男人常常到鲛人族那里嫖宿?我总算明白了,难怪那些鲛人不像其他鲛人一样好色,对我的两个火伴彬彬有礼,本来她们既欢愉了身子,又赚到了这些矿工的钱,何乐而不为之?”
颜翠玉打断他,“我的好仙君,你如何就不能换个说词呢?贩奴船,贩奴船,这类不失公允的做法能叫贩奴吗?你要晓得,这些男人都是志愿出来揽活挣钱的,没有半点的逼迫性,在我这儿也是非常自在的,没有谁把他们当仆从对待,你也晓得仆从是如何回事,那是要用锁链加身,支出劳动以后又没有任何酬谢的。”
颜翠玉脸“咚”地一下红了,“你别说得这么刺耳好不好,亏你这娃子长得像个白面墨客,口中吐出的词儿如何就这么粗糙?这么不高雅呢?”
颜翠玉说,“我不管这些男人从哪儿来,归正我这里需求人采矿,就得招募男人来做矿工,至于在深海珠田汇集珍珠那些事儿,交给我那些鲛人臣民就行了,这你晓得的,这些男人阔别故乡,也是需求女人的,他们在采矿之余就会到鲛人族里去串门子,把着力量赚来的钱又花掉一部分在鲛人族身上。”
“是呀!你如果不修传送阵,从那里去招募到这些采矿的工人?因为只要大陆上才有这些男人,除了一些像夯岛一样被修魔者占据的岛屿,无量海非论那座岛上都不会有当代人居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