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呀!这我吃甚么亏,能帮我把功法上的蛊毒解开,泡妞还不花任何代价,对我来讲正求之不得呢?”
这是千万不能的,徐东一想起这老妖的真体,像人类鼻祖一样的衰老容颜,就恶心得想呕吐,哪另有表情和她做男女之事?
眉山师太说着,又把她性感的假身朝徐东靠过来,摩擦得徐东痒痒的,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。
但口头上却不敢获咎,只本事着性子虚与回旋,他量这老妖也只能哄着他,不成能在他身上霸王硬上弓。
徐东吓得浑身筛糠似的抖,如果说他在这之前只对老妖衰老的容颜感到闹心,现在则已转为比较本色的惊骇。
但是他惊骇归惊骇,脑筋里的认识却没遭到滋扰,没有健忘把地上的玄铁片放进宝贝囊。
那这成群的蛊虫,又该是从数不清的毒虫里脱颖而出的,足见他当初触碰这些玄铁片有多伤害,又是多么鲁莽。
虽说“移命换形”很荒唐,但也是合适根基逻辑的,他在《莲花洞仙事录》里读到过,人在修行至大美满之前都离不开凡躯。
眉山师太把那块玄铁片卸了下来,然后照着徐东的后颈处一弹指,徐东的眼睛顿时看不见东西,像是让一块黑布给严实地蒙上了。
徐东在内心说,呸!美了你,你这千年不死的老妖精,一心想老牛吃嫩草,也他妈的过分份了吧?
也难怪这些绝世功法会被束之高阁,让它们一年一年吃着灰尘,即便被他徐东盗出也无人晓得,恐怕常日就没有人敢上铁塔第三层,检察这串玄铁片在不在。
现在他明知这老妖是一堆狗屎,可又被人给捏着鼻子,逼迫他一口口地吞食下去,他徐东想不哀痛都难。
不管如何说,他的金贵身子是不成被这老妖玷辱的,更不能把本身的血脉留在凌波洞,让这老妖如愿得逞。
不看不晓得,一看吓一跳,这老妖把蛊虫收到一个盛了半钵净水的钵子里,那些蛊虫迅即化成血水。
“你的事我给你办好了,就看你是否有诚意了,如何样,现在我们俩就开端吧?”
他从速从宝贝囊拿出那一串玄铁片,把猴形异功的下半部挑了出来,让这老妖先将这部技法消弭蛊毒。
“不过,”徐东滑头地说,“这么好的事情,我还不能鉴定可否轮到我头上,得先让我见到一些实际的好处后,我才敢完整信赖。”
“呸!别叫我师太,叫小妹!你看我哪一点不像妹子?”
眉山师太一笑,“你把玄铁片拿出来,挑一部功法让我替你解开,也算是表达我的一点诚意。”
眉山师太应用巫术把他提到内屋,抛在一张舒软的床上,他身上的衣衫像剥香蕉皮一样由上至下被剥光。
眉山师太闭目施术,口中不知念了甚么巫咒,那块玄铁片瞬时化成通红的铁水,成群的玄色甲虫从内里钻出来。
他乃至悔怨本身不该看到这老妖的真容,更不该偷窥她消弭蛊毒的细节,那样最多和在莲花洞与第二密室女主媾合一样,吃了点儿哑巴亏。
他乃至想,这满肚子毒水的妖婆会把他吃掉,要则把他和那些蛊虫一样化成血水,噜噜咕噜喝进肚子里。
他瞥见眉山师太走出帷帐,为了不让她发觉本身用识海偷窥,他强忍着把涌上喉咙的东西压了下去。
“这不成题目,本仙师还是个处子呢,会让你很舒畅的!”
徐东现在已是泪水滂湃,内心是无尽的懊悔,他懊悔本身自投坎阱,来凌波洞求这老妖消弭甚么蛊毒。
眉山师太用指尖朝他后颈一点,给他解开眼障,把消弭蛊毒的玄铁片丢到他面前。
“我本日身……身子不适,改……改天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