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剂了一下坐姿,感遭到靠椅上厚厚的棉花,沈千城心中一暖,苏陌白竟然细心至此。
“她并非本王的王妃,本王的王妃,从始至终,只要一小我。”未等那平南公主说完,苏陌白便冷声打断,哀伤的双目深深地凝睇着沈千城。
好久以后,沈千城终究将信写好,唤来顾天锦之前送她的白鸽,谨慎翼翼的将信绑好,放飞出去。
跟着沈千城的声音落下,房外走进一名身着绿衣的丫环,恭恭敬敬地对着沈千城行了个礼以后便轻声问道,“女人有何叮咛?”
不过沈千城转念一想,或许只是苏陌白心中这么想罢了。
进了书房,苏陌白便将沈千城悄悄地放在结案桌前的木椅上,笔墨纸砚的都已经整齐的放在了沈千城面前。
那丫环微微一愣,随即轻声回道,“刚才宫中来信,说陛下病危,急诏王爷入宫了。”
不想让氛围过于难堪,沈千城淡淡道,“鄙人本日有伤在身,不便久留,公主包涵。”
“能不能去帮我筹办一张轮椅?”坐下以后,沈千城缓缓昂首看向苏陌白,轻声问道。
“好,如此便多谢你了。”沈千城微微点头,轻声伸谢。
苏陌白闻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然后抬起脚步毫不踌躇的朝书房走去。
“王爷走时有没有说甚么?”
没如何听懂沈千城之前的话,那丫环只能就后一句凝眉回道,“想必是有的,奴婢这就去帮女人找找。”
沈千城和苏陌白的身影拜别以后,一时之间就只剩下那平南公主苦楚的站在大门口,一张美艳的面庞爬满了妒忌和恨意,过了半晌,才闻声她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,“这究竟是谁??”
“回女人,王爷说女人有伤在身,应当好生歇息,至于女人所要的轮椅,怕是早晨才气送来。”
有平乱之勇,另有风景霁月之容,苏陌白真的算是一代绝才了。
想清楚以后,沈千城对着房门以外喊道,“来人。”
听了沈千城的声音,那平南公主才缓缓将目光移向沈千城,看着沈千城一身如雪的白衣躺在苏陌白的怀里,一张玉颜之上闪过一丝妒忌,不过转眼便是一笑,轻声道,“这位女人谈笑了,本......”
画中女子巧笑倩兮,眉眼似水,身着紫色长裙,满脸活力。腰间挂着东陵男女之间定情之时的特性铃铛,发髻梳着东陵的少女款式,一脸青涩不谙世事。
那丫环闻言一愣,随即惶恐的说道,“能帮上女人是奴婢的福分,女人莫要折煞奴婢了。”
“你说甚么??!!哪来的王妃??王爷不是......难不成?她就是五年前扰乱我与王爷婚礼的沈千城??”平南公主厉声问道。
沈千城不紧不慢的将目光移向女子的面庞,看着那一双含情的眉眼和幽怨的神采,心中已有猜想。
只是红颜薄命,沈千城命丧云山,如果苏陌白晓得了不知还会有多痛苦啊。
想着这些,沈千城的视野俄然聚焦在一副题诗图上。
扫了一眼那丫环好笑的模样,沈千城无法道,“不过是借了别人的光罢了,对了,府里可有舆图?”
沈千城闻言一愣,苏陌白为何这么看着她?据她的影象所体味,沈千城仿佛没有和苏陌白结婚的吧?
苏陌白闻言一愣,随即点点头,回身出了书房。
“想必这位就是倾国倾城的镇南王妃平南公主吧?”苏陌白还未回话,沈千城便淡淡开口。
看着画上的本身,沈千城悄悄地叹了一口气,本来她另有如此活泼爱笑的一面,看着女子身后的水蓝湖泊,沈千城眸光微微一闪,不由自主的扯了扯嘴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