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莫清绝清冷的问话，墨九歌眸光微微一收，异瞳闪出别样的光芒，但是却没有立即开口。
“在南魏雄师的猖獗守势之下，东陵兵士早已怠倦不堪，伤亡惨痛，这场仗，算是便宜南魏了。”白衣女子轻叹道。
至于厥后墨九歌与风月为何分道扬镳莫清绝就不晓得了，毕竟那已是五年前的事了，莫清绝只晓得厥后风月随裴南风分开了魂王阁来到金缕南柯楼，今后与墨九歌形如陌路，现在从墨九歌的表示看来，此事恐怕皆因天魂功法所起。
闻言，莫清绝讶异的看了墨九歌一眼，墨九歌脾气傲岸，从不低声求人，看来这一次墨九歌是情意已决了。
闻言，莫清绝冷眉微扬，沉声问道，“你真的决定了吗？”
听了白衣女子略有深意的声音，青衣女子微微一怔，缓缓侧首看向面前容颜清丽却别有气质的白衣女子，恭敬道，“教主所言甚是，现在东陵将败，不知教主接下来如何筹算？”
闻言，墨九歌垂在身侧的右手微微紧了紧，眉头紧皱，不再说话，两人沉默对峙的背影象是凝成了一幅山川画。
闻言，雨渊月微微转头，笑道，“哦？西楚太子东方彦吗？此人但是月影子的人？”
听着莫清绝清冷的话语，墨九歌微微昂首，一双异瞳在月光下显得更加诡异可怖，血红的嘴唇微张，沉沉的点了点头。
“对了，清羽那边如何了？”过了半晌，雨渊月透着寒意的声音再次传来，那青衣女子神采微僵，随即沉声回道，“回教主，圣女现在在西北榆林城，助南魏天子抵抗西楚雄师，对了，部属方才得知，西楚的统帅仿佛是东方彦。”
看着城下的战况，白衣女子眼中闪过一抹深沉，扶在轮椅上的手指小扣，如有所思的挑了挑眉。
莫清绝淡淡的提示着墨九歌，他给的灵药固然能支撑他三月，但是三月后也会因阳气会聚而见效，任何药都有副感化，特别是这类按捺人魔性的禁药，副感化更甚其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