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安岩瞪他一眼,又用下巴比了比顾培衍,轻斥道:“哪那么多废话?不就是喝你几瓶酒吗?不去拿下月的合作项目打消。”
傅安岩就笑了,“你放心,你如果住院了,我和培衍一准去看你!”
“呵……我那里?”傅安岩笑了,“我这清楚是体贴你!”
傅安岩却只是端起酒杯,稍稍抿了抿,他看着顾培衍,游移了半晌,仍然开口,“明显不舍得,干吗强撑?”
傅安岩悄悄一笑,“培衍,冷暖自知。疼的时候,没有人会替你疼!”
顾培衍握着杯子的手猛的一僵,慵懒地掀起视线,“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舍得了?”
傅安岩点点头,“这么说,我是白担忧一场了?可既然如许,你干吗一小我躲在这里借酒浇愁?”他顿了一下,又问:“是为了宁烟?”
顾培衍又看了他一眼,却只是与他碰了举杯,所答非所问:“得了,你就不要替我操心了,喝酒!”
“你是老板。”
“呵……舍不舍得,你比我清楚!”傅安岩也未几说,接着举杯回敬他一下,缓缓抬头喝了出来。
可打仗下来,更加感觉他们之间的相处很合拍,很恰如其分,顾培衍变得开畅、诙谐,除了宁烟,他周边的环境未有半点窜改,如果不是宁烟,还能是谁呢?
“对不起,我们没那种爱好!”傅安岩跟着说道。
作为从小玩到大的兄弟,他又如何会不体味顾培衍的性子,即便在乎的事,他也不会承认,更别说他和宁烟的这一段豪情,一向以来,他都封闭在自我的天下中,所谓的花心也不过是逢场作戏的表象罢了,别人不晓得,他们这些做兄弟的不成能不晓得。